另一个人说:“哥,这是最后一个了,再下手得出事,咱得赶紧走。”
“慌什么,我已经跟接头的说好了,就明晚,强子在东边放一把火,咱趁乱跑。”
接下来的话秦洛姝已经听不清楚,她被推进一扇门内,铁门“砰”地关闭,冷风四面吹在她身上,但她很热,热得几乎快要烧起来。
直到一双手把她从地上拽起来,她听到一个压低的女孩的声音,摸摸她的头,担忧地说:“你发热了。”
秦洛姝勉强睁开眼,看到一个很瘦很瘦的女孩,灰头土脸,但一双黑色眼睛又黑又亮,她难受地靠在女孩肩头。
女孩抬着似乎只剩一把骨头的手臂揽着她,半天后她嗅了嗅,说:“什么味道呀?”
秦洛姝也闻到了,是她的信息素,浓郁的巧克力在房间内蔓延着,於是她说:“是巧克力。”
“巧克力是什么?”女孩问。
“是吃的。”
那女孩就深深嗅着空气中的巧克力味道,似乎这样闻就能闻饱一样。
信息素顺着裂开的墙壁蔓延,传向四面八方,被关在小屋的两个女孩同时听到一声暴怒声音,整个工厂似乎因为这声怒而颤抖。
穿着军大衣打牌的刀疤男愤怒的起身,旁边两个beta疑惑的看向他,才知道新拐来的那孩子是个alpha。
“哥,别慌,咱藏这么深,狗都闻不到。”另一个人小声说。
刀疤脸忒了口,冷笑:“你知道个屁,咱刀口舔血过日子,一点事不能出,老东,你去我包里翻翻,拿根抑制剂给她扎上。”
那个叫老东的人立刻起身,在他包里翻来翻去,拿出来一个没拆的试剂看了眼,嗤笑:“哥,你这针过期了啊。”
“没事,能用。”刀疤脸说,又交代他,“还有我告诉你,这屋里每一个你都不能动,动了就卖不上钱了!”
老东咂嘴,说:“知道,我指定不能跟钱过不去,就等着这票安稳过下半辈子喽。”
门被打开时,秦洛姝没能张开眼,她只感受到抱着她的人身体疯狂颤抖,像挂在树上最后的一片叶子那样。
然后她被人抓住手臂,如同拎小鸡仔那样拎起来。
浑身无力的她无法反抗,睁开的眼睛只能看到一片血色。
老东拔下针管,享受着旁边他亲自拐回来的孩子颤抖恐惧的眼神,他故意对着那孩子一笑,又看向手底下这个孩子。
这孩子有钱,看衣服就看出来了,兜里的手机也是现在最好的,早被他收走,等着出去后自己用。
“管你有钱没钱,是alpha还是omega,都是爷爷手里的狗,爷爷开心就把你须头须尾卖出去,不开心就割了舌头,砍条胳膊砍条腿,丢大街上要饭。”老东得意地笑,故意威胁着,滴着液体的针尖在秦洛姝身上来回移动,“扎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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