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祈年一脸“我看你挺有病”的样子看她,“所以你只是凭主观臆断,并没有证据。”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公孙无期道:“在女人的问题上,我这臆断比你那鼻子都靠……谱……”
聊的正上头,她却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眼皮越来越沉,困意如潮水般忽的席卷上来。
公孙无期暗道一声不好,可能着了道了!玉簪虽是百邪不侵,却无法抵挡药物。
这酒店难道有猫腻?不应该啊……大尾巴狼不是都查过了……
头昏昏沉沉的,就在她坚持不住要晕过去时,忽听“啪”的一声,右脸狠狠一撇,挨了一记响亮的巴掌。
火辣辣的疼痛渐渐袭来,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公孙无期清醒了不少,她睁了睁眼,还没表示什么,“啪”,左边又来了一下!
紧接着“啪”、“啪”、“啪”……
公孙无期被扇的左右摇晃。
“停……尼玛……够了!”
手在空中猛地刹住,霍祈年盯着她看了看,道:“还是土方法管用。”
继脑门红了后,公孙无期的两侧脸颊也泛起了巴掌大的红晕,她撑着床坐起来,什么也没说,先从怀里掏出个小镜子照了照。
就像那种【醒来后发现自己毁容了我不能接受】的女人一样,公孙无期颤抖着摸了摸自己的脸,沉默了好几秒才幽幽道:“……你、你之前也这么扇过委托人?”
“怎么可能,我有醒神药。”霍祈年如实相告,“但是今天没带。”
公孙无期:“……”
我特么真是谢谢你!
方才霍祈年听她话说到一半,气息忽然弱了下去,於是连忙越过冰墙查看,这一瞧果然发现了异样。
霍祈年的第一反应便是——迷香。
可若真是迷香,她不会闻不到。如此便还有第二种可能——迷药。
水、饮料、吃过的饭菜都有嫌疑。
几个人行动都在一起,吃喝也都一样,而她自己却没受到任何影响。
想到这,霍祈年忽然记起了刚才被迫吃下的那口绿叶菜。眼神一眯,她立马拿起桌上的长剑,大步冲出房间。
公孙无期见状也意识到了情况不妙,这回真是“不要脸”了,外套一披就跟了上去。
此时已是深夜,楼道里没人,只亮着明晃晃的大灯。
夏从订的三间客房都是同侧相邻,霍祈年跟劫匪似的,拎着剑先趴在门上听。公孙无期站一边,探头探脑,神似帮凶。
妖的五感要比人强很多,霍祈年听着屋里好像没什么动静,隔了一会儿,她才勉强分辨出一道极轻的低吟。
“你想起来了吗……”
是乔叶的声音!
她是醒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