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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良立刻就将正玄派的这个名额和武馆的侄儿吴天量联系在了一起。

自己的孩子父母双全,还有舅家为她打算。相比之下,侄儿侄女就可怜多了,天儿分明有练剑的天赋,却拜师无门,若是自己不给他谋划,还有谁能为他谋划呢?

这个名额,来得正正好,若让给天儿,岂非大大的美事?

但这却不好跟妻子开口。

妻子脾性大,又溺爱女儿,万一不同意,他一时之间安抚不了,平白耽误了侄儿北上的时间。

於是他便叫来生死之交钱大河,把举荐信和信物交托给他,托他先带着侄儿北上拜师,事后再慢慢告诉发妻。

盛安良虽然一拖再拖,但书信和令牌被蓝丹晴视若珍宝,在丢失的没几天就发现了。

蓝丹晴思来想去,最近来家里的人只有钱大河,排除了别的可能,就只能换衣钱大河了。

她找到盛安良,把东西丢失的事情说了一遍,语气沉重道:“我藏的东西如此隐秘,除了他旁人不可能得知,定然是他拿走了。良哥,你这好友怕是人品存疑,以后还是多一个心眼儿,最好断了来往。”

盛安良皱眉道:“大河人品至坚,你怎能如此怀疑?东西断然不是他拿的。”

蓝丹晴道:“不是他还能是谁?不过你说得也有道理,不能毫无证据就怀疑兄弟。”

盛良安松了一口气,点头。

蓝丹晴又道:“我去把他叫来对质。”

盛安良连忙道:“大河兄弟北上有要事,这会儿不在洛南。”

蓝丹晴不高兴道:“他这走得够巧的,他别真是畏罪潜逃。不过没关系,我一会儿去请各路武林同道帮我寻他的行踪,另外再请驿站传书去正玄派,告知他们令牌被偷之事。若是有人拿着东西去拜师,便是贼子无异,正好请正玄派的高手们逮住了他。”

盛良安倒吸一口凉气,支支吾吾道:“这,这不太好吧?”

蓝丹晴道:“什么不太好?哦,是说麻烦正玄派的前辈们吗?说起来确实太过麻烦人家。”

盛良安额冒冷汗,道:“正是如此。”

蓝丹晴道:“确实是我们的过错,给人家惹了麻烦。但总比让人冒领了身份拜师学艺的好。正好还能抓住贼人,还你家大河兄弟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