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到这,第一件事是给狗洗澡,现在总算有点回报了。不用睁眼,她就知道脚下的是贝拉。
还是你比较有眼力见儿。
“看样子贝拉很喜欢你啊,要不带走。”
“得了吧,我可不会养狗,到时候饿瘦个几十斤又送回来 海拉得咬我了。”
“看样子刚刚它们不太乖啊。”
“……”
见白玉堂不语,陈此霁便收起微笑去,走到她旁边坐下。而海拉却不知从什么地方跑了出来,很识时务地钻到她脚边,给她当起了脚垫。
“很舒服,不是吗。”陈此霁侧过头挑眉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侧头去看陈此霁的时候,她看见两只狗一样的耳朵耷拉在对方脑袋上,但她又敢肯定,那不是狗耳朵。
“是吧。”
陈此霁把头侧回去又仰躺在沙发上,一阵不语。
“你可别舒服地睡过去了。”
“睡过去又怎样,你叫我呗。”
“我可没闲工夫陪你耗。”
“是吗,接下来的几个人准备的怎么样了。”
“两个星期解决掉,那个模特慢慢玩儿。”
“我可提醒你,要下手就快一点,以她们消息的灵通程度,这个时候应该能感觉到危险了,到时候人要是躲到国外去就麻烦了。”
“哼,一个蠢货,怎么可能不自投罗网呢。”
白玉堂的话不无道理,上大学的时候,她们隔壁就是警察学院,在大学城吃饭的时候总能听见隔壁桌在聊一些新的刑事案件,总有一些丈夫杀害妻子或情人后主动报警,以为这样就能摆脱嫌疑,可事实是他们总被列为头号嫌疑人,最后锒铛入狱。
陈此霁若有所思,喃喃道出几个字,“沈某进杀妻案。”
“正是如此。”
她们相视,不语不笑,只是弯唇,亦如从前。
白玉堂起身给陈此霁倒了一杯牛奶,但直接放在了茶几上。
“不递给我吗?”陈此霁玩味地笑着,用一种她特有的眼神斜看着她。
“你叫我来,应该不止是想喝牛奶这么简单吧。”白玉堂坐在了沙发上,坐姿像极了她与来访者对话时的样子
陈此霁正身,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牛奶不错。”
“你让我查的事有眉目了。”
“……”
“想不想听听你家宝贝的‘风流韵事’。”
“直接说。”
“她在大学期间,有过一个女朋友,在便利店认识的,那时她在那里兼职,那个女人是她的客人,而且你也认识。”
“谁!”
“林、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