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回回的把屏家威胁,屏家又是怕又是觉得丢人,又是无可奈何。

为了让周家彻底放心,给女儿用了私邢,就是十字邢。

原本还是念着情分养着家里角落,后来忽然有一日,送饭的下人不小心闲聊,吐露了周家出事,这位屏小姐就受不了,乔装一番,逃出屏家一路到了望月镇……

这也就有了之后的事,屏小姐爱慕周闫鹰得紧,虽然不知道周家具体出了什么事,可她从路人口中也得知个大概,朝廷的钦差来了,他的鹰弟被带走进了大牢。

有些人说,周闫鹰强迫民女,屏小姐便认为是那些被周闫鹰祸害的女人,害了周闫鹰。

所以她心里生了恨,要一一的报复。

镇门楼子官府放出布告的那日,屏小姐混迹在人堆里,那时候夏晓画就被盯上了。

周府的义子,周府还有一位小姐,周闫鹰曾想强娶过这位小姐……那时候……屏小姐想到了她的情郎……她的鹰弟,心如炽刀绞,於是乎周云荷成了她的第一个报复的目标。

周闫鹰被带去了哪里是否还活着,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无法去寻找。

人们都说她那鹰弟该死,一定会死。

屏小姐一个弱女子,什么也做不了的弱女子,一个原本娇美的少女脸庞上,永远被刻上意味着耻辱的疤痕的弱女子……或许那时候她心里,她那鹰弟是死了的。

一个活着和死了已经没什么区别的弱女子,她的情郎,那可是,曾经唯一牵动着,她心房跳动的一丝渺茫的希望……

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也没了……

所以啊,她的恨有多么无力,那就有多么疯狂。

从左川县回去周府路上,周云荷一直很沉默,仿佛有什么心事。

“长姐?”

夏晓画轻声的唤。

“长姐可还在像那疯女子?”

是啊疯女子。

方才官府已经判定那屏小姐,是个疯子,由於对周云荷没有实质的伤害,又是个疯的,情况特殊,已经知会屏家,至於之后和解也等屏家的意思。

简而言之,如果屏家不予理会,周府也只能自认这个倒霉。

那屏小姐再如何处置,都是官府的事情了。

夏晓画约莫,如果屏家嫌丢人不认领的话,那屏小姐官府也不会轻易放走,出去祸害其它人。

约莫也活不了多久了。

“也是个可怜之人。”周云荷一叹,轻轻道。

微微蹙眉的样子,我见犹怜。

夏晓画点点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官府会处理好的,长姐这次受了惊,就莫想这些了。”

“画弟……”

周云荷动动唇,似乎要说什么,夏晓画凑近些去听,然而周云荷却摇摇头,说没什么。

夏晓画也没有再追问。

等回去之后,青画却寻来。

晚饭之后,夏晓画到了周云荷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