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少爷,我说了算,我说歇就歇!”夏晓画一锤定音,说话功夫俩个人往山下走,不知不觉夕阳西下,一天又过去了。

夏晓画走着走着,却忽然感觉腹部一阵疼痛,她预感到什么,不由加快步子。

“少爷!血!你受伤了!”赵行九却看到了,叫起来。

赵行九一惊一乍的,夏晓画回头不知道怎么说,“赵师傅……”

夏晓画没说什么,赵行九打断,“少爷我懂,我们快回去您好换干净衣裳。”一副他都知道,不用多解释的样子。

“赵师傅,你到底知道什么?”夏晓画忍不住问。

“我知道,您一定是在山上遇到了那个小哑巴他娘生孩子……您......”

赵行九不再说下去,一副为夏晓画遮掩的模样。

“我的确帮果果娘接生了,正好遇到了,我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当时情况紧急下山找人也已经来不及,我也没有其他的法子。”夏晓画道。

又说,“不过,主要是果果的功劳。”

义武馆那么多孩子,只有一个天生是个小哑巴,赵行九知道,夏晓画说的果果就是那个小哑巴。

不过听到夏晓画的话,却一脸惊讶不相信。

“少爷你别说了,我不会说出去的,我知道你是为那妇人考虑,为周家的名声考虑。”

当今世,女人的清白何其重要,如果被人知道被一个外男帮助生产,就算是乞丐婆也会出大事的,再者说这种事虽然是好事,周家在望月镇可是响当当的名声,不好说因为这事毁了去。

“赵师傅,你说的对,我的确有你说的考虑。”

“不过,我还有另外一件事要告诉你。”

“是什么事少爷?”

“其实,我是女儿身。”

……

等夜晚韦成昆安顿好陈二那伙人回去周家,进门就看到精神恍惚的赵行九。

“行九?”

“嘿,昆哥!”

“出了什么事?”韦成昆问,赵行九这个大块头藏不住事,有什么事都写脸上,今天明显不对劲。

赵行九没什么反应,那眉头锁着的样子,仿佛遇到了什么天大的麻烦事,韦成昆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头。

赵行九原本靠着墙头思索心事,啪的一下出神,“少爷下午让我从府里那里拿钱,买点粮食往义武馆送,又让我找了大夫占时过去住,少爷是好心肠,为那些乞丐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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