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孩子把夏晓画围住,又了大姐带头几个人有样学样。
“荷花。”
“我是桂花。”
“我叫菊花。”
“我……梅花。”最小的有些怯怯的。
夏晓画恍然,“都是按节令排的。”
“你们是亲姐妹?”
看起来也长的很相似,好像像一个见过的,很熟悉的人,是谁呢……
夏晓画怎么也想不起来。
干脆不想了。
“你们姓什么?”又笑着问。
老大桃花开口,“夏。”
“夏?”
夏晓画又笑了,“那和我一样。”
“夏姨母,你不认得我们了吗?”桃花皱着小眉头。
这次夏晓画冲疑了。
这不是梦?
她怎么会认得几个孩子?
摇摇头她不去在意,只是说,“我也姓夏,我们一样。”
“夏姨母,我们就是因为你才姓夏。”桃花更加疑惑的看着,还凑过来在夏晓画的身前,细细的观察夏晓画。
那可爱的模样,夏晓画把她抱着做在自己的腿上逗起来……
她没有注意院子月亮洞口,几个女子忧愁的脸色。
陶春花叹口气,“晓画妹子的病更重了,都不认得几个孩子了。”
陶夏花也是忧心忡忡,“大夫说是心病,寻常的药根本治标不治本。”
陶冬花,“怎么会这样,都那么久了,那件事……还是过不去……”
只有陶豆花一言不发,陶春花看出来,给陶夏花和陶冬花使眼色。
“五妹,别担心她会好起来的。”陶冬花过来拉住陶豆花的胳膊,安抚。
陶夏花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是是是,我这嘴真是……”
夏晓画是小妹陶豆花的恩人,更是她们全家的恩人。
陶豆花重视这位夏姐姐,得知得了心病,日夜都睡不着,茶饭不思人也憔悴许多,她们几个做姐姐的,总不能再说丧气话。
“五妹,别担心,这个大夫看不好,咱们再找其他的大夫,总归有办法的,只要人活着一切都有盼头。”陶春花安慰。
她把小五妹的手拉过来,又说,“你想想咱们从前,那多难,现在都过来了,来了吃食铺子,大姐真没有想到这辈子能做掌柜的,享福呢。”
陶豆花一直沉默一言不发,忽然的抬头,再看时早就眼泪汪汪的,发疯一样冲到外面。
离开那个院子,她这才不再压抑自己的悲伤,痛苦的质问,“是啊,咱们都好了,怎么?怎么她就生了这病!”
“为什么……”
“这是为什么?”
陶豆花靠着墙似乎喘不过气来,陶春花几个都吓坏了,这一路来,五妹陶豆花是个坚强的人,从不会这样的。
“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