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牧接着说:“大理寺查不出也能理解,基本所有的位置都被洗清干净了,我们也是对那些堆砌物一块一块检查,终是在角落找到了一些棕色的印迹,大抵是边角又是最角落的位置,很难清理。”
“将那块区域保护起来,我去一趟大理寺。”吕野站起身,身子莫名晃了一下。
“殿下!”水牧忙起身扶她,“我没事。”吕野笑笑,“你快去安排吧。”
大理寺
大理寺卿:“殿下,那些地方我们都查了好几次。”
吕野施压,“陈大人,出事的是二驸马。”
大理寺卿皱眉,“那本宫再亲自去一趟。”
吕野跟上,“那本宫与大人一起去。”
一群人浩浩荡荡到了那深巷,倒是陈大人心细,“今日这边,静得诡异?”
吕野解释:“这是案件重地,百姓都知晓,定是远离此处。”
陈大人低头想了想,点点头,一声令下:“重新将这深巷给我查一遍,不得放过任何角落。”
过了许久,水牧跑到陈大人面前,“陈大人,找到了!”
吕野看着他的脸,一阵迷惘,她从不知晓,水牧这样的身份,竟还是大理寺里的一个小兵,自己的母后,到底在整个京城布置了多大的势力,也难怪父皇那般害怕她。
水牧将陈大人引到那血迹旁,陈大人蹲着,在血迹上轻轻抆了下,放在鼻尖闻了闻,“是血。”说着站起身,“继续找,把这个翻个底朝天,看有没有其余血迹。”
他回过头,对吕野说:“有可能这里才是卫侍郎真正被杀的地方。”
吕野状似疑惑,“那便是说,卫侍郎是在这里被杀后,又被搬到包厢内,用以冤枉徐编修?”
“下官还不可断定,还需再找找线索。”
很快,陆续有些血迹被找到,特别是包厢那边的窗台上,有一条细缝,原本大家觉得是正常的损伤,如今,大家才注意到,这酒楼是新装修的,才开业没几个月,这细缝的深度,一看便是施以了很重的力量。
“深巷若是有人看着,再将那个包厢包下,从包厢窗口,将屍体用绳索拉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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