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吕野倒是听到了,转过头,“你先去休息,有什么事,明日休息好再说。”
水牧作揖,“喏。”
待水牧出去,吕野回头看着徐果,“其实暗卫的分支,连我都知道的不清晰,若不是水牧说起,我本以为,她已经是暗卫里最出彩的了。”
徐果伸手,想拿糕点,那绷带出现在自己眼前,“别想那么多,如今最需要想的是,能不能将这绷带给我弄得小一些,我又不是伤的整只手,只是伤了指甲罢了。”
吕野想了想,也便作罢,若是连自己的母后也不信任,那这世间还有多少是让自己留恋的,这般想着,她看向徐果。
徐果被她盯着人都有些发慌,“怎么了?绷带不能换吗?”声音中带着一些卑微。
吕野方才只是恍神,现下眼睛有了一些亮光,“为何不可,我给你去掉。”说着便从包裹里拿出一把小剪刀,抬起头解释,“你别动,剪的话会快一些,”
“好,”徐果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小剪刀已经轻轻的剪开了包扎的结,一圈一圈的绷带被绕开,外头是泛白的,越到里,越有些暗红色,但最里,便能看到一点鲜红的颜色。
徐果调笑道,“上一次在狱中的那个蛊是不是入了我的身,我好像每次伤口愈合,都会慢一些。”
吕野听了,没说话,只是静静的又拿起药膏与涂抹的工具,在那细致的涂抹,又拿来偏薄一些的绷带,轻轻的绕上,这次不像往常绕大抵六七圈,只是三圈,便止了动作,她抬起头,“若是明日让我看到红色透出来,便重新裹厚实些。”
徐果抿了抿嘴,“好难啊。”
吕野笑,“现在的你,越来越像个小娘子了。”
“不好吗?”徐果想用手,又怕伤口开,只得用头顶了顶吕野的脸。
吕野笑着用手搂着她的脖子,低头吻了吻额头,“挺好,本宫,很满意。”
天未亮,两人便又准备再睡会儿,脱衣的时候徐果一直在那笑,吕野问道:“怎么了?”
“便是觉得有意思,这一个夜,我们要睡两次。”
“睡,两次?”
“……”也不知是不是吕野的重复方式有些莫名,徐果竟是听出了其他的意味,她瞪了吕野一眼,“如今这情况,你还想些多余的。”
吕野的手抵了抵她的下巴,“我与你之间的事,没有任何一件是多余的。”这般说着,人便往下倒去,往常时常在徐果身下,如今这般可以掌控的感觉倒是让吕野极其锺意,只是徐果还有伤,她也不敢太久,只是亲了亲抱了抱,便放了徐果,倒是徐果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吕野刮了刮她的鼻子,道:“来日方长。”
徐果点头,两人又睡了,这次睡的很沉很沉,床铺和被褥都是水牧悉心准备,与方才军营,抑或是马车里睡的感觉相差甚远,徐果想:便是能这样一直睡着,也极好。
第二日,吕野从里屋走出,水牧已经煮了白粥放在桌上,她走进,轻轻闻了闻,一股肉香铺面而来,原是水牧在粥里还放了肉丝,念着两人这几日风餐露宿,变着法让她们两吃的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