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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野想到了什么,忽然说道:“你说,母后是不是都懂?”

徐果眯了眯眼,“三心二意,”说着,也不顾自己手指的疼痛,将吕野扑倒,吕野在那笑着,又得小心徐果的手,“你,你不方便。”

徐果用嘴咬着她的脖颈,“你父皇不懂,除了手指,我还有其他能使的。”说着,便低下头,舌尖在那处轻轻的舔舐,似乎忍了许久,终是一声低吟从吕野口中透出。屋内春光满溢,月儿似乎也害羞了,隐在了云朵后,整个屋子变得更暗了,所有的毛孔因看不到显得更为敏锐,吕野想:便这般沉溺着,也极好。

翌日天刚亮,吕野便起身,整个身子软的有些站不起,但她心里念着事,於是便挺直腰板,回头看,徐果睡得正香,唇角上扬,吕野也抿嘴笑了笑,而后便走出里屋,提起手里的响哨,轻轻吹了吹。

水牧即刻便出现在她眼前,单膝下跪,“主子。”

吕野低头,“起吧,与你说了好几次,不必跪。”

“喏,属下知罪。”

“此事容后再说,现下有个急事,徐果的手指一直好得很慢,我怀疑与上次的蛊有关,所以,你去一趟皇宫,帮我问下母后。”

水牧从包裹中取出一瓶药,问道:“殿下要的是否是这个?”

吕野接过药瓶,看了一眼,又抬头,看着水牧,“这药,一直在你这边?”

水牧作揖,“出宫的时候一起带来的。”

吕野又问:“那为何原先不给我?”

“主子吩咐,若是殿下不提,属下便先不用给。”

吕野又低头看了眼药瓶,随后转过身,“退吧。”

“喏。”身后是水牧的声音。

回到里屋,徐果还睡着,大抵夜里消耗的体力过多,吕野走近,低头摸了摸她的额头,毕竟有伤口,这几日在外头,吕野最害怕的便是怕徐果的伤口发炎。幸好,额头温润,因是没有发烧,她於是坐在床榻旁,将徐果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手指上的绷带被轻轻解开,伤口虽愈合的缓慢,但如今倒是也不至於鲜血淋淋,它拧开药瓶,鼻尖凑近,原先那熟悉的药味扑鼻而来,她低头,嘴轻抿,终是下定决心一般。

药涂上伤口的瞬时,吕野抬起头,因感应到徐果似乎醒来了。

吕野轻声问:“醒了?”

徐果点头,“嗯,是上次那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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