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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神神秘秘的?”

“就衙门门口!”

“嘶……那位……你说是谁干的啊?”

“还能是谁?有能耐干出这种事的,不就只有刚就封的那位殿下了?你们是没看到,那常年的脸色都黑成啥样了,我感觉他恨不得自己直接晕过去。”

“这说优先受理,有人去报官吗?”

“不知,这事儿吧,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这人都被绑那儿了,还能有什么转机不成?”

“也是,要我说,这次有那位殿下撑腰,告呗,那常年干的坏事儿我数都数不过来了。”

“的确,想想那个撞柱而死的小丫头,可惜了,那孩子家里没人了,也没人能替她申这个冤。”

“那孩子惨啊,那常年以为把那柱子刷了就没事了?呸!心都是黑的!活该他被绑上头!”

“要不……这诉状……我们替她来写?”

“这……我们也不知其中内情……”

“那小姑娘不是在衙门前说了吗?有谁那时候在旁边听了的,我们多喊几个人,争取能回忆完整。到时候,就说是听那小姑娘自己说的,是真是假的,劳烦老爷们去查。”

“……不是不行,但问题是,现在的官府……可信吗?”

“……”

“这诉状,我来写!”

正聚在一起低声议论的百姓们面容一僵,在看清说话的人是谁之后,这才松了口气。

“原来是傅捕头啊。”

百姓们口中的傅捕头是个面相周正的中年男人,五官深邃,据说有四分之一的外族血统,盯着人时目光格外锐利,像是草原上飞翔的鹰。

傅捕头摆摆手,而后道:“我早就不是什么捕头了。”

百姓们想起眼前这位傅捕头的事儿,不免心有戚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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