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识:“他们CEO跑了。”
连钏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对外说是身体不适回家休养,但是我们研究所有一些小道消息,说人是不想干了,直接跑回了华国。”
黎颂和连钏都挺惊讶。连钏:“这是能说跑就跑的吗?那么大的企业,就撒手不管了?”
詹识:“就是因为企业够大啊,能做主的人太多了,又是豪门,弯弯绕绕多,一个上任没几年又年轻的少东家,存在感远没有想的那么大。”
黎颂立刻理解道:“比如我,休两天假还得被迫社畜,还是作坊太小。”
连钏叹了口气,举起杯子:“那么,希望老板带领我们这些底层社畜发愤努力,将公司做大做强,到时候我们有钱,你有闲。”
三人举杯,有病号有司机,大家喝的果汁,提提也举起她的旺仔牛奶。
黎颂回家的时间不算晚,她开车进了地库,看了眼时间,还不到九点。她想起昨天和肖约一起回来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下意识拉车门的手猛地收了回去。
她不想看见肖约。
其实对方也不一定就会这个点儿回家,她这么做完全是因为心里的排斥。
她从前不管什么时候大脑都不会闲下来,现在却总是脑子一片空白地发呆,盯着空白的地库墙面看了一会儿,她居然睡着了。
从梦里惊醒的时候她看了眼时间,九点半。
其实没有睡多久,但可能是缺氧,下车的时候有点晕。
事实证明永远别小看墨菲定律。黎颂刚从电梯里走出来,就听到了开门声。
要不是知道这里的房子隔音有多好,她甚至会怀疑肖约在门口蹲她。
她不打算和这位邻居打招呼,於是头也没回的走向家门。
但显然有人不这么想。“喂。”
黎颂有些生气,“肖小姐,我觉得经过昨晚的事,我完全有理由拒绝和你交……”
她说着,一脸冷色地转身,却在看到肖约的时候话头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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