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像是一柄无比尖锐的刀,对准她的胸膛,狠狠地捅了进去。
那些藏在灵魂深处的黑暗,从撕开的裂缝中蔓延出来,几乎要吞没了她的所有理智。
乐希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断地想起那夜池初霁在她怀里的模样。
那时的池初霁,就像是正在举行灵伽圣浴的祭司女神一样,抚摸着她手里的灵伽,最后用饱满的汁液涂抹沾湿,裹入了体内。
乐希实在是无法想象,池初霁会对着其他人呈现出这么神圣又浪荡的模样。
在这样剧烈的痛苦里,乐希恍然想起自己六七岁时的情景。
似乎是某次起夜的时候,她在迷蒙之中从床上翻下来,沿着模糊的灯光朝着卫生间走去时,忽然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从母亲们的房间传来。
她脚步一顿,朝着母亲们敞着亮光的卧室走去,在那一阵阵如同小猫哀鸣的声音里,如同一只好奇的小猫,弓着腰垫着脚,小心来到房门口,轻轻地推开虚掩的门。
一丝光线从门里透了出来,映在了黑暗的客厅间。年幼乐希趴在门口,睁大了眼睛,看到了她永生难忘的画面:
她看到自己端庄优雅的妈妈,跪在床上,背对着她,像是对待灵伽一样,细心地抚摸着母亲顾明卓。
直到此时,乐希还能想起顾明卓当时的神情。既破碎,又愉悦,犹如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游走,妙不可言。
想到这里,一阵恶心的感觉从乐希的胃部涌起,她捂住嘴巴,弓着腰仿若吐线团的猫,干呕了好几下。
令人难受的干呕声在空荡的大厅回响,乐希呕了几下,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只有艰涩的酸水刺激着喉咙。
她眼角通红,还挂着几滴泪珠,狼狈地坐在沙发上缓了好一会。
十几秒过后,乐希蹭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气势汹汹地朝着楼上走去。
她仿若一条莽撞的凶兽,趁着主人不在家之时,闯入了对方的私密领地。
乐希一把推开池初霁的卧室门,迅速走到床边,拉开床头柜,将那一大把的抑制剂全部取出来,哗啦啦地放在了床上。
她看着这一堆抑制剂,又在房间转悠了一圈,拉开所有的抽屉柜子,还有衣帽间的衣柜,把池初霁放好的抑制剂统统抱了出来,整理到了一处,最后冷着脸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沉着脸,想着池初霁发情期到来时,却找不到抑制剂的模样,眼中的怒火逐渐凝结。
她会让池初霁认错的,她会让池初霁知道,选择了安艺一次,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既然安艺都可以,那么她为什么要忍耐,为什么!
为什么她要在这样的禁忌深渊里煎熬,是池初霁先不要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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