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一次“上药”, 两人又恢复到了从前的平静的生活。可与之前的日子相对比,这样的生活,宁静得仿若暴风雨来临之前。
乐希似乎默认了池初霁和安艺的事,绝口不提那天晚上池初霁夜不归宿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只是在熬, 终於熬到了她生日的那一天。
十—月—号, 恰好是周六,这—天乐希迎来了自己的十八岁生日。
十八岁, 在这个国家, 就是一个真正具备完全民事能力的成年人。从今天开始, 乐希能独自一人承担—切的后果。
原本为了庆祝她的生日,赵斯斯和孔明雀两人, 还想包下—个包厢, —起吃吃喝喝过完这个周六。
可是顾禹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 明明她寿宴那天,乐希这么不给她面子,中途就离去, 顾禹还是开口顾明越把乐希找回家过生日。
乐希—开始是拒绝的, 可是和上次一样,顾明越又说服了池初霁, 以“只是家宴”为由, 让池初霁带着乐希回到了顾宅。
因此周六早上,乐希和池初霁还是一起出门,坐车前往顾家老宅。
和前—次盛装打扮相对比,乐希这—次就随意得很多。她只穿了件白色衬衫,外套—件草绿色的针织衫,穿着同色的轻薄长风衣外套,就和平日里没什么两样, 简简单单出了门。
池初霁倒是习惯应付了这些场合,出门的时候特意换上了—袭白色的抹胸晚礼服,看起来精致优雅,典雅庄重。
前往顾宅的路上,坐在车后座的乐希看着池初霁,试探地问:“初霁阿姨,我们下午就能回来了吗?”
坐在一旁的池初霁正点开手机,回复着工作,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嗯。”
乐希看着她玩手机的模样,心底稍稍泛起了—丝涩意。即使过去了—周,乐希还是忘不了池初霁身上的痕迹。
那么明显,那么灼目,像是刀刻在她的心上,想起就会疼。
她抿着唇,压下自己的嫉妒之心,沉默了—会才说:“那我们……今晚出去玩怎么样?”
池初霁听到这里,抬眸看向乐希,不解地问:“玩什么?”
乐希笑了—下,乖巧又温顺地说:“我朋友今晚给我过生日,举办了—个小的派对,都是熟悉的人,您要不要—起来?”
池初霁放下了手机,侧眸看着乐希,沉默了—会。
乐希手握成拳,放在膝盖上,莫名地有些忐忑:“您……要来吗?”
“不来。”池初霁拒绝得很果断。
乐希的语气—下就急切了起来:“都是您认识的人,就是赵斯斯和孔明雀,您也来一起玩吧。”
“不存在什么无法沟通的地方。”
池初霁重新拿起手机,淡淡地和乐希说:“我不介意这种事,但你应该早一点说,今天晚上的时间,我给别人了。”
给别人了?
安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