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被戴锦然半拥至沙发才彻底明白,抆身体只是个幌子,实际上是——戴锦然被她的躯体勾出欲望了。
到底得禁欲到什么地步,才会对仇敌产生扭曲的情欲?车芷伊一时间转不过弯,但是她侥幸地觉得这种特殊情感大有可用之处。
戴锦然负恃强力,扯着她的脖圈锁链将其分膝固定在腿上,车芷伊被迫后仰,咬着牙被迫承受着一股股地刺激。
左手被管制在后背,右手使不上力,凉飕飕颤栗无比,抽搐感发病似的显现时,她不禁吟叫出声,音量娇媚到连本人都诧异。
戴锦然轻轻舐咬了下车芷伊的锁骨,声色酥酥哑哑的,“真烦啊,为什么芷伊是个人渣……”
这番话使车芷伊体内的多巴胺加速退却。此时的她陷入难堪的境地:下身湿热上身冰寒。
戴锦然环着她的腰,下巴轻抵在她颈窝边,左手恋恋不舍地抚弄着略显骨感的细腰,将其身体的震颤与惶恐尽收於掌心里。
半分锺不到,戴锦然猛地抽出右手手指,把人推到一边,兀自拿抽纸揩指腹,厌弃地说了声“好恶心”。
车芷伊的内心首先涌起难过的情绪,紧接着就是忿懑,她反问道:“恶心你还弄我?”
“是你先暗示我的。”
“决定权还不是在你手里。”
戴锦然在心里过了番味,又问:“你喜欢我对你做这种事吗?”
车芷伊别扭地答:“我不是同性恋。”
“行吧。”戴锦然将纸团扔进垃圾篓,道,“我也不是。”
车芷伊不作声,快速地睃了对方一眼,在心里斗争了片刻后下了个决心。她挪到戴锦然身边,试探了一下,见其没回拒,就挽了胳膊化作了棉纱柔若无骨地靠在戴锦然身侧,“虽然我不是,但我对你有感觉。我并不排斥你对我做的这些事,我说得是真的噢,很早就在默默喜欢你了,大概是在高二……”
戴锦然拥她入怀,柔柔地抚摸她的背脊,安静地聆听她吐露“真情”,听着听着就哧哧发了笑,“你这是在模仿那些斯德哥尔摩病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