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攀上了最高阈值,陈曦聆才上前与荆落的后背紧贴在一起。过了一会儿,她直起身体,分膝跪在荆落的腰窝两侧,将荆落散至肩部的凌乱卷发拢到脑后,轻幽地说:“你的头发变长了,从后面看好像山羊的毛。”

“还没有那么卷吧……”

陈曦聆向后退了些距离,抓着她的发根使了点力,迫使荆落反折起身体坐靠在自己身上,又开始挑拨。荆落立刻伸手阻拦,“真的别弄了。”

“最后一次。”

惊潮过后,陈曦聆用线条起伏优美的双臂紧抱起荆落,在她肩头与背脊骨上吻了吻,跟方才的狂放不同,吻的非常细致柔和,荆落觉得自己要溺毙在她的反差里,这个女子的吻和怀抱,让荆落感觉到了梦寐以求的温暖和舒适。

“你不是说自己是T么,怎么体力这么差?”

“话不能这么讲,你这牛一样的耐力谁比得了啊,”荆落有气无力地说,“还有哦,陈警官,在T之前我是女性,这点比什么都重要。”

“那,感觉怎么样?”

“太野蛮了。”

陈曦聆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没事啦,我喜欢,”荆落侧头吻了她一下,“我会永远记住这一天的。”

第42章 狭逢

如今,我们看待成功的方式就像清教徒看待救赎一样,我们认为成功不是靠运气或恩典,而是凭借自己的努力和奋斗。这是优绩至上理念的核心 ——《精英的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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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冬音姥爷,棠璃和冬音在结婚前没有邀请冬家的人。冬音的母亲对女儿擅作主张的行径深感不快,委派秘书给她捎话:让她和棠璃在本月之内来一趟本家。

这是十天前的事了,那场纯粹找乐子的“军婚”结束后,两人才正式开始讨论去不去鼎城的问题。

棠璃坚持要去,说冲早要见到冬董事长,早见早超生。冬音则说:“不是我妈的问题,是冬霏——我那妹妹,性格很奇怪,牙尖嘴利的,说话不讲情面,你要做好思想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