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 是她在想自己该怎么做。
陆翡意在短暂的对视中思绪万千,她不知道温燃此时说的奖励是什么, 但两人的距离确实很近, 陆翡意手一伸,终於将着力点放在了那根安全带上, 在拉动的过程里将上身收了回来,把温燃扣了个严严实实。
她沉了声:“什么奖励。”
温燃失笑:“我就知道你不会吻我。”
陆翡意沉默地发动了车驶出地下停车场, 温燃在一旁说:“如果有狗仔的话,会不会以为我们在接吻。”
陆翡意说:“那里不会有狗仔。”
这人真没劲。
温燃自觉无趣,将自己的坐姿调整了下,顺带将大衣拢紧,“陆老师, 你要是对你喜欢的人也这样可不行。”
知道陆翡意在开车没时间搭理自己,温燃就自己说自己的,“以前和你还没离婚的时候, 我们也没接过吻,偶尔几次, 发生在床上。”
“我真想知道你对喜欢的人是什么样子。”温燃说, “你有对谁心动过吗?”
陆翡意沉默了半晌说:“没有。”
心动这个词距离陆翡意一直很远。
她成名的太早, 一直活在闪光灯和注视下, 也没那个心思去想这些。如果说这些年来做过唯一不在计划内的事情, 大约就是与温燃结了婚。
温燃开玩笑似的说:“那这两年半我真是不够格, 让你心动一下的瞬间也没有。”
这句话似乎触动了陆翡意, 温燃看到陆翡意欲言又止的表情。
但陆翡意后来还是什么都没说。
温燃想说的话都说完了,之后就安安静静地坐着,直到车开到了公寓楼下。
陆翡意熄了火,人却待在驾驶座上没开门下来的意思,温燃的手也停住,刚回头,陆翡意也恰好看着她。
“试婚纱的那天,你很漂亮。”陆翡意这话想了一路,她努力斟酌着字句,不知道自己如何才是正确的表达,“那时候我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如果这就是心动的话,那陆翡意可以承认。
温燃这才笑开,眼里闪动着盈盈的光,“陆老师,原来你是个榆木脑袋。”
她下了车,躬身对着陆翡意:“还不出来?”
温燃里面穿得少,就是个吊带裙,陆翡意一转眼就看到无限风光,眼里沉了沉,迅速下了车,到温燃身边时将温燃的大衣拉紧,“风大,会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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