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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岳水心却在看着谢璧,满脸茫然。她其实有些不懂他在说什么。什么万花楼?万花五毒么?

谢璧当她是不肯轻易吐露,“此事事关重大,若是方便,还请姑娘告知。”

古冉恬也有些着急,忍不住扯扯她的衣袖,低声道:“你要是晓得的话……”她对上她茫然的一双眼,不觉一愣,“你……”

岳水心摇着头,“我……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万花楼。”

人群里顿时响起一片嘘声。

谢璧显然也该是不信的,“这样呀,那姑娘又是如何得知有所思的呢?”

岳水心咬住了嘴唇,片刻后摇了摇头,“我不能说。”

人群里顿时又响起一片嘘声。

谢璧静静地看了她片刻,倏尔点了点头,竟然笑了一下,“好罢,既然姑娘有难言之隐,那么不说也罢。”

他笑起来真个是如星如月,仿佛是白玉雕成的神仙塑像活转了来,夺目璀璨偏却又叫人如沐春风、心生亲近。

岳水心不禁又想起了一件事,喃喃道:“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谢璧:“嗯?”

他既问了,岳水心也就如实答道:“白石郎,五毒之一。毒有三层,一层皮肤溃烂,脸生脓疮;二层肠穿肚烂,手足肿大;三层绞痛而死,貌若浮屍。”

谢璧那张本就苍白的脸顿时好像又白了几分,连笑容都变得略带苦涩,轻轻一叹道:“如此说来,被这位姑娘瞧上可真不是件幸事。”

岳水心不禁皱起眉来,这和被姑娘瞧上有什么关系呢?毒.药难道不就是毒.药么?

但她也没有说出来。或许谢璧有他自己的道理。

见她不再言语,谢璧沉默了一会儿,才又开口道:“姑娘真个见多识广,在下谢璧,不知可能请教姑娘名姓?”他行了个再规矩不过的见礼,举止之间却偏比旁人多出三分说不出的潇洒好看,无怪乎能道是“郎艳独绝”。

岳水心正要回答,古冉恬却忽然从旁拉了她一把,“我姐妹姓冉,女儿家的名字却不便当着大家说了,还望少侠见谅。”

人群中有人顿时嗤了一声,“都是出来走江湖的,还讲这个?”

谢璧倒不盘根问底,反倒很和煦地又笑了笑:“是我唐突了,那就暂不打扰两位姑娘了。”

有一白衣人犹疑道:“三公子……”

谢璧微微摇了摇头,“也瞧得差不多了,就是这么个情形,倒不必劳烦这两位姑娘了。”他说着转过身去,“不知程兄与姚兄两位可有功夫,移步聊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