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了吗?”
“什么?”
“害怕,自己喜欢之人的真实身份。”
看着梓林措手不及,不敢抬头,过了一会儿,她倒是有些发怒地望着俞方,“你为什么要骗我?”
俞方的心也寒到了脚底。
陆羽也会是这样的反应吧。
“绝非俞某有意为之,梓林姑娘现在知道了,怒气发出来,病自然就好了。”俞方说完便收拾东西要往回走,“希望你能保守这个秘密”。
金姑娘虽然大怒在心,但是思维还是比较明断,她可不是有意骗她,她只是欺骗了所有人。
陆羽撑着脑袋想着俞方,“究竟是喜欢什么样的人呢?张温大人?陆敕哥哥?或者也有可能是我啊”,这也太荒谬了,自己想想都觉得可笑,可她从不觉得自己荒谬,管他男人女人,俞方只是她要的那一个人,那个看见了就会心动不已,那个带给她不一样感觉的人。
走在归来的路上,俞方从未觉得路途有那么遥远,脚步那么沉重。若是告诉了陆羽,她会怎样,估计也是与金姑娘的表现一样,恼羞成怒,发发怒气也就消了,可是自己的那份心意怎么办,也要告诉陆羽吗?
“对呀,是个姑娘都会发怒的……。”
而俞方远远不知,陆羽早已知道了一切。
“君主,君主”,姬青阳由於操劳过度倒了下去,姬夫人在一旁叫着他,一边喊着“快来人啊”。
待姬青阳醒过来时,孔脉生早已站在了他的身旁,“君主,不能再拖下去了。”,姬青阳没有出声,只是艰难地点点头。
“我这就去找俞大夫”,孔脉生知道,这寿丘不可一日无主,然而姬青阳的小儿子尚不满3岁,怎能担此大任,又恐慌姬水公孙炎前来搅事,这可不能让寿丘变成涂败之地啊。心中坚定地信念,一定要说服俞方,不管是什么方式,一定要治好君主。
僦悸渤前去找李圭圆,见他还闲淡地喝着茶,“李兄,多年不见,还是那么自在”。
李圭圆示意他坐下,给他倒上了早已准备好的茶,似乎已知道他会来。“多年不见你,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是你,山高严寒,先喝喝这红茶,暖和一下身子”。
僦悸渤确实有些口渴,一口饮尽之后便说明了来意,“寿丘出事儿了”。一说出事儿,还带个地名,要么是自然灾害,战争,要么就是重大的人物出事儿,这几日未有黎民百姓前来诉苦,想必是君主的事儿。
“先说说看”。
“说是新事儿,也是旧因,君主的病不能再拖了,在这样下去,他保不住,整个寿丘,想必都会有灾难。”僦悸渤虽然不是心怀天下,但是他说了一句,“我只是想让那个孩子,能够平安度过此生。”
“我见过那个孩子了”,李圭圆不慌不慢地说,“但是你不小心把她也卷入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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