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冲认真的点点头。
江斯若:“没事,多进厨房就好了,我刚开始做饭的时候烧糊了好多菜。你看。”
燕冲等红绿灯的时候回头, 却没想到江斯若凑过来挨着自己那么近,她的额头撞上江斯若的唇。
刹那间两个人都开始升温。
江斯若的耳朵瞬间烧起来, 非常尴尬,但还是把手机递过去。
手机上是一张照片,是她第一次做饭时候拍的纪念照, 上面的鸡蛋被炒的焦黑。
江斯若:“我第一次做饭的时候做的那个蛋, 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难吃的蛋,每个人都是从不会开始的,很正常。”
……
江斯若坐在后排, 看着燕冲开车的背影。
结婚的时候她和燕冲从来没有过太长的相处时间, 就算是待在一起她们中间也无形之中横亘着一道黑纸白字的合同。
正是因为离婚了, 江斯若才能好好思考关於燕冲的事。
燕冲有没有失态的时候呢,江斯若的记忆里是没有的。
记得以前住在燕家时,好像是有一次无意中看见十多岁的燕冲在书房里发脾气踢凳子。
燕爷爷说那是因为姐姐贪玩不想上围棋课, 把她推进书房里去劝燕冲。
燕冲抬头看她的时候, 目光冷冰冰的。
那应该就是江斯若记忆中, 燕冲最失态的时候了。
车很快就到了西城国际,在路边停下。
燕冲没有很快解锁,黑暗的车厢很安静,不自觉染上一层隐晦的氛围。
江斯若记得就是这辆车。
结婚三年,她对燕冲的作息了如指掌,连对方经期规律都记得清清楚楚,记得有一次晚上燕冲喝多了酒,又在排卵期前后那方面的欲望很重,她们俩就在这车里睡了一晚上。
江斯若的目光在燕冲手腕上停留,车内暖气足,她脱掉了外套里面是浅蓝色的衬衣,袖口扣子一丝不苟的扣住,修长的手指又欲又好看。
燕冲似乎是很轻的叹了口气,敲了敲方向盘。
江斯若习惯性地算了一下,今天好像也是燕冲的排卵期。
灼热的空气在车厢内蔓延开来,后视镜中那双狭长的黑眸低低垂下,长睫颤了一颤。
江斯若自己把车锁扳开:“谢谢燕总,我先走了。”
她拉开门,没有多看燕冲一眼,飞快地离开了。
车门被砰的一声关上,燕冲侧眸往后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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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冲晚上回到南湖,直接回房间睡觉,却没有睡好。
她无心恋床,凌晨闹铃响过后很早就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