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若午觉醒来,坐在床边,双腿自然垂下,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哑铃,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玩,不知不觉就已经傍晚六点了。
江斯若推开房门时,客厅的灯开得很亮。
江斯若微微一怔,眯起眼适应光线。
燕冲和她最近住在一起,她不是一个人。
江斯若总是记不清。
客厅里隐约弥漫着烟火的香气,燕冲在厨房忙碌,碗碟声隐约可闻。
燕冲系着围裙,端着饭菜出来,看到江斯若便问道:“醒了?”
江斯若调侃道:“你还会做菜。”
燕冲把所有的餐盘都放在桌上,帮江斯若把椅子拉开,轻声道:“照着攻略学的,江大厨尝尝?”
燕冲和江斯若重新结婚这些日子,对江斯若的称呼换了很多个,江斯若早就习惯了。只要她不叫宝贝乖乖之类的称呼,她都勉强可以接受。
江斯若在桌前坐下,微微一怔。
鲫鱼汤被炖的雪白,放在桌上冒着腾腾热气。
江斯若舀了点汤盛放在碗里,抿了一口。
燕冲在汤中放了黑胡椒,吃下去很暖和。
江斯若:“很好吃。”
燕冲没有立马动筷子:“你生理期来了,应该会喜欢吃这个吧?”
江斯若垂眸,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你怎么会知道?”
她生理期一直习惯喝鲫鱼汤。
以前住在胡同那边时,嘴馋总是忍不住点家附近餐馆的外卖。
那家餐馆的老板娘把鱼汤熬的又鲜又好吃,那味道就算是江斯若搬出去许久也难以忘记。
燕冲舌尖顶了下腮:“猜的。”
江斯若忽然想起那天在医院里,庄似好像当着燕冲的面提过“鲫鱼汤”。
但她很快又摇了摇头,否认了内心的想法。
庄似只是随口一说,燕冲没道理就听到了。
江斯若喝完整整一碗鱼汤,又尝了尝其它的菜。
除了一道白菜味道淡了,其它都还算凑合。
离婚的这半年里,燕冲的厨艺真是突飞猛进。
江斯若吃完饭,燕冲便主动收拾盘子去洗。
江斯若站在厨房门口,看着燕冲挽起袖子,不太熟练地洗着盘子。
洗的很慢但很认真。
江斯若默默地看了一会,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用力捏住,整个人都有点恍惚。
在一起相处的这三周,燕冲说照顾她,那就是真的照顾她,从来没有什么逾越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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