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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迢推着那辆黑色山地车,目光不经意瞄向冉宁,随后低下头,骑得慢慢吞吞。

“我怎么觉得她老跟着我们啊?”

“没有吧...人家不是说了吗,来买创可贴。”

白黎耸起肩膀“那她应该去药店...”

“可能是想买不带药性的吧。”

“这样啊,好吧。”

冉宁收回目光,刚刚骑车的人已经拐出步行街。

...

晚上九点半,冉宁从补课班里出来。

六路车已经停运,好在补习机构离家不远,大概十多分锺就到,只是这一块最近在施工,所以要绕一下,小路不比大路,路灯又少又暗,就算冉宁练过,也还是怕的。

於是,她转过身,朝门口那颗大榕树走去——

“你能送我回家吗?”

陆迢也补习,不过和冉宁不在一个班,而且课下的也比冉宁早,闻言立马站直身子,双目睁圆,一脸受宠若惊的表情,点头如捣蒜——

“可以可以!”

扶着车把,调了个头。

这车买了快两年,放在地下室都快生锈了,三个月前陆迢专门把它拎出来,又抆又洗的弄了大半天,还把车头灯跟挡泥板换了。

啪嗒摁了下按钮,又黑又暗的小路瞬间照亮,地上趴着的老狗都没放过,比汽车灯都刺眼。

冉宁愣了下“自行车灯,这么亮吗?”

“昂,我买的最亮的。”说完,陆迢伸手拍了拍后座架“要不要坐?我骑得很稳。”

在她腼腆夹杂期待的眼神中,冉宁斜坐上车,手抓着陆迢腰侧的衣服——

她骑得真的很稳,一路有花香。

第八章

周天——

一大早,冉宁还在被窝里,对门狗就开始叫,她实在困得睁不开眼,反手把枕头压在耳朵上,缩成一团继续睡。

夜班值得快发疯了,现在别说狗叫,就是飞机大炮来轰,她都不起。

大概一个多小时候,好不容易睡着,嘭地一声门响,瞬间又打回原形。

难得的休息日,就这么被糟蹋,冉宁气不打一处来,刚要骂人,忽然觉得不对——

等等——

这门声怎么那么像自己家的?

难道进贼了?

想到昨夜临睡前刷到入室抢劫新闻:独居女性身中数刀,不治身亡。

冉宁霎时头皮发麻睡意全无,立刻爬起来,一手握着门柄,一手捏着尖尾梳,尖头儿冲外。

下一刻,关着地门板倏地被推开——

“啊!”

白黎惊呼,两眼瞪得像铜铃“你干嘛?!”

“是你啊。”冉宁松了口气,把梳子扔回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