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迢笑了下——
“你别说,还真让我找到了,那段时间..我只要想你,我就抱那衣服睡觉,我那时候就想...什么时候才能不抱衣服,抱真人。”
“咦~你好。猥。琐啊~”
“。猥。琐。个毛!我这是深情好不好!”
冉宁笑着,捏住她的鼻尖,长长哦了声——“所以你这么早就暗恋我,白黎说的果然没错,小小年纪不学好,早熟啊你。”
“你这人——”
不等陆迢把话说出口,忽然锁骨一痒,就见冉宁微微抬头,她手抵在自己的锁骨...来回滑着一字。
陆迢觉得痒,想去挠,却被冉宁握住手——
“陆迢...”
“嗯?”
“你要不要试试?”
“试什么?”
冉宁撑起身子,贴上爱人的耳朵。
“.....”
夜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断——
“你行不行?”
“你闭嘴!”
“唔!你别咬我!”
“陆迢!你又骗我!”
....
....
周一上班,冉宁浑身酸疼。
白黎看见走过来——
“手腕还疼啊?陆迢那狗东西真下死手?”
冉宁脸一红,没说话。
“也不怪你打不过她,她练过的。”
“啊?”
“你不知道吗?团建那天陈化他们说的,陆迢的小擒拿在队里是出了名的!”白黎抿了下嘴“你也傻,打不过她,你不会撒娇啊,就说疼,看她还能下得去手,有的时候必须要发挥自身优势。”
自身优势?
冉宁想到昨天晚上就来气...说好不动的,最后又赖皮...
咬了咬腮帮子,来日方长,冲早收拾她!
白黎看的一哆嗦,这姐们儿...该不是要吃人吧~
又聊了几句,就聊到了万康身上。
白黎不是普通分手,因为之前订了婚,难免涉及到一些金钱方面的问题。
“他们家怎么说的?”冉宁问。
“还能怎么说,想赖帐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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