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过身去,一寸一寸咬着她的耳朵,意乱情迷的气息涌动,不止陆迢,冉宁同样冲动。
两人从玄关亲到鞋柜,陆迢把她抱起来,让她的腿架在自己腰上。
冉宁搂住陆迢的脖子,说不出为什么,她现在特别想,想到连卧室都来不及走回去。
推了推这人,鼻子里哼哼唧唧。
误会解除,有些事情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陆迢或轻或重,没几下就把爱意挑的浓烈。
天旋地转间,冉宁像兔子一样,被。扒。得。精。光。
...
浴缸发挥了大作用。
少了玻璃浴房做干湿分离,卫生间的水,都快要溢到门口。
陆迢难得在。床。事。后,露出疲态。
“累了?”
冉宁侧过身,指尖勾了勾这人的下巴,她骨相生的好,下颌棱角分明,这样闭眼仰头的时候,下巴连接脖颈的那一块,弧度尤其好看。
“我的事情说完了,你的呢?是不是也该跟我说说?”
陆迢睁开眼,目光带着几分迷离,怀里的人未。着。寸。缕,细细嫩嫩像早餐桌上没加料的豆腐脑,斜搭在自己身上,白白软软。
没看几眼,陆迢就又凑过去...想亲。
不过这回冉宁没依她,不管刚才多激烈,但现在该说的问题,还是得说,一样也别想绕过去。
“水凉了,起来吧。”
说完,冉宁先从浴缸里出去,扯过架子上的大浴巾,两三下就把自己裹了住。
陆迢望着这人从容不迫的背影,捞了捧水泼在脸上——
要不要提起裤子,就不认人啊...
....
短发永远比长发要方便的多,冉宁这边还在吹头发,陆迢那边就已经穿戴整齐的溜到书房,顺便还开了罐汽水。
推开门,就见这人一手捏着汽水,另只手拿着本《撒哈拉故事》。
冉宁勾了勾唇——装模作样。
两人都爱看书,就是看的种类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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