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说?”
“她说没问题,咱们走吧。”
不仅冉宁,白黎跟商楠也松了口气。
几人从事务所出来后,商楠接了个电话,随后就打车先走了。
白黎跟冉宁一起回。
车上,白黎没忍住嘟囔了句:“也不知道谁的电话,这么着急!”
冉宁没听清,问她:“你说什么?”
白黎一怔,刚想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没有...我没说话。”
冉宁:“....”
白黎扭过头,呆望着窗外,心里忍不住吐槽——
别人怀个孕,她急的跟爹似的!
瞎操哪门子心啊!
....
解决完心头大事,冉宁一回家就看见陆迢趴在毯子上拚乐高。
这人穿着格子衫,撸起袖子的手臂线条流畅,专注挑眉的神情格外养眼,冉宁不知不觉就被吸引过去,捡起地上的一块乐高碎片,半跪在陆迢身后——
“是不是这里啊?”
陆迢头一歪,还是没忍住,在这人嘴角啄了下,但就是啄了下。
直到晚上两人拚完,陆迢也没做别的。
以至於冉宁都不太习惯。
陆迢洗完澡爬上床,老老实实缩在自己那一块,眼睛像小星星似的眨巴眨巴——
“我以后不那样了。”
“哪样?”
“就大前天...前天、昨天那样...”
冉宁懂了,耳根发红,喃喃低语——
“没关系...”
倏地——
陆迢掀开被子盘腿坐直,拉过旁边的冉宁,敛容屏气道——
“你别惯我,我这人不能惯,越惯越上天,这种事儿得咱们两个都高兴,才有意义,光我一个人吭哧吭哧...那算什么,那不成泄。欲了,我不愿意那样,咱们是有爱情的,是最亲密的人,我是对你...我是意志力不坚定...,但我也不是色。欲。昏头的人,我想咱们都高兴。”
冉宁着实没想到她会跟自己说这番话,虽然有那么点子怪怪的,不过确实是这么个道理,要放以前自己肯定不会纵容她,但是出了这样大的事,自己实在是太心疼这人了...总觉得能在这方面多给一些就给了,哪怕自己不是很想...
挑开也好,恋人需要坦诚。
“那...晚安?”
陆迢被子一裹,直愣愣的躺下——
“晚安!”
可灯一黑,这人却又滚过来,火炉子一样烘着——
“我就抱着,不动,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