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语调拉长,忽然一个俯身,冉宁就被她打横抱了起来,陆迢常年训练,胳膊上的肌肉可不是假把式,想到这人盈盈一握的细腰,喉咙就莫名滚动。
“玩滑板摔得是吧?行~那等会儿我让你好好检查检查!”
冉宁眼看这人要往浴室走,不敢再胡闹,挣扎着服软道——
“我错了错了,你不是摔得~不是!”
“晚喽!”
“陆迢!你别胡闹,我今天刚来!”
啪嗒,卫生间的门被陆迢反脚踢上,下一刻怀里挣扎的冉宁,就被她稳稳的放在了洗漱台子上。
陆迢眉眼微挑,哼了声——
“真当我。禽。兽啊?”刮了下她的鼻子“老实等着儿,我去洗澡。”
说罢,便扯掉身上背心。
冉宁坐在洗漱台子上,松口气的同时却又走了神儿,红着脸,眼睛朝陆迢背上瞟,虽然亲过也摸过,但她后背的线条,就是让自己脸红,瞬间小腹一暖。
就在自己专注欣赏的之时,关着的门唰的被推开。
冉宁眼疾手快,一把拽下浴巾罩住陆迢,呲溜滑下洗漱台,挡住门口视线。
陆迢裹着浴巾,惊恐地转过脑袋,就见白黎迷蒙着眼睛,酒还没醒的说——
“有水吗?我渴。”
“有有有!我去给你倒!”
...
冉宁把人拉回卧室,去厨房倒了杯水给她,白黎端起来咕咕咕往肚子里灌。
“还难受吗?要不要再喝点?”
白黎喝醉不闹人...就睡觉,刚要不是太渴,她根本不起来,这会儿喝完水,人就舒坦了。
摇摇头,扯过被子,再度睡倒。
冉宁摸了摸她的头——
这样的话,明天要不要请假啊?
...
陆迢洗完澡,刚关了混水阀,就听外头路过的人在门口敲了敲,惊得她又是一颤——
“谁啊?!”
“我!把水乳抆了,大冬天的...”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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