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不记得白黎有件水蓝色的牛仔套装?就是胸前三排扣子的那个。”
冉宁一愣,没等说话,陆迢又道:“商楠那天就是穿这个回来的,衣服借人我能理解,裤子也借人,会不会有点...她不是有洁癖嘛。”
“之后商楠就去阳台抽烟,她手机落在桌上没拿,刚好一震,我就瞄见了...白黎给她发消息,说地毯清洗费没有一千块,不用她赔。”
陆迢拧了拧眉头——
“我当时就纳闷了,我想什么地毯清洗费要一千块?但再一细想,好像不是清洗费的事儿了,商楠一夜没回,所以是在白黎那儿,白黎从她爸妈家里搬出来后,那房子你都还没去吧。”
“会不会是凑巧?”
“凑哪门子巧?屁大点事儿事,两人绝口不提,瞒什么呢?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白黎的性子你应该比我清楚,她每次有点情况,要么抓耳挠腮,要么阴阳怪气,一千块的清洗费,她碰瓷啊?买个新的多没这么贵。”
冉宁半天不说话,想到白黎这阵子的反常“那商楠她知道吗?”
“知不知道,我不清楚,不过我能肯定的是,商楠对她应该是没有那个心思,没看...对眼吧。”
“你是想说没看上眼吧?”冉宁捣了她一下,立马就不愿意了“她没看上白黎?我还觉得白黎看不上她呢。”
陆迢忙抱住她,赶紧顺毛撸撸:“你生哪门子气啊,那、那让她们在一块!必须在一块!”
“不行。”
“没看上不行,在一起又不行,那你想怎么办?”陆迢哭笑不得。
冉宁转过身,欲言又止:“别人可能还行,但是商楠...我觉得她心思太深了,白黎在她面前,就像一张纸,都不是白纸...是透明纸,我不是说商楠不好,我知道她人很好,可...”
“你怕白黎受伤。”
陆迢点破冉宁的担忧,其实不用她说,自己也能猜得到。
相较於白黎来说,商楠的确太过阴郁。
手在他头上捋了下,看过去“八字还没一撇呢,也许是我们都想错了,白黎压根儿没那意思呢。”
“...但愿吧。”
冉宁思绪万千,没等这篇掀过去,身上就痒起来——
“你干嘛?”
陆迢手在被子‘摸鱼’——
“我就亲亲,亲亲...没问题吧。”
“你怎么这么...”
“色是吧?我知道我知道。”
——
第二天——
因为前夜宿醉关系,白黎今天头疼的厉害,连吃了两颗布洛芬,太阳穴那边儿还突突的跳。
趁着中午不用值班,冉宁去食堂打饭,让她赶紧吃完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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