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时候,大厅里人散的差不多,只剩小几桌还在喝,但也差不多都趴倒了。
陆迢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手旁边不是茶水就是饮料,正迷迷蒙蒙时,头顶传来急切却又不失清润的女声。
“怎么喝这么多?”
冉宁话落,陆迢头就仰起来,那眼神儿不是抢花球那阵儿了,现在特乖、特像小狗。
同商楠道过谢,冉宁便拉着陆迢走了。
刚进车里,刚想说她,陆迢拉开衣服,把藏在里面的花球拿了出来:“给你。”
冉宁一愣:“这是...”
陆迢:“我抢的。”
冉宁想起临走前商楠说的话:她应该是想结婚了吧。
一瞬间心内百转千回,冉宁接过花球,伸手摸了摸这人的脸,满眼爱怜——
“难受吗?”
“嗯。”点头又摇头,陆迢嘟囔着嘴:“我吐过了,现在还行。”
都吐了,这到底是喝了多少。
冉宁记得她那有解酒药,於是扶着人先回了她那儿。
吃完解酒药,陆迢就躺倒了,天快黑的时候才醒,眯着眼叫了几声冉宁,见没人应,陆迢才从床上爬起来。
嗅了嗅鼻子,就去了卫生间,门没锁,一推就开。
里面雾气蒸腾,冉宁站在莲蓬头底下,两眼睁圆,就见陆迢弯腰立在水池前,开始刷牙,也不理她,也不说话,等刷完了牙,一转身又开始脱衣服。
“哎...你等等,我马上洗完。”
陆迢抹了把脸:“一起。”
不知道是喝酒的缘故,还是她睡饱的缘故,今天的陆迢极具侵。略性,没几下冉宁就被她带的意乱情迷。
热水洒在两人身上,陆迢轻轻环住冉宁窍细的腰身,抱着她随意肆虐。
唇齿间再熟悉不过的气息,依旧让两人着迷。
这场突如其来的欢愉,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等从卫生间出来后,陆迢一扫之前的疲惫,盘腿坐在沙发上看投影。
她看见放在茶几上的花球,倏地脸颊发热,视线再一撇,就看见吹干头发从卧室过来的冉宁,笑吟吟的..看看花球,又看看自己。
呃....
“怎么了?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冉宁的手指插进这人的发间,轻轻地摁着她的头皮。
陆迢舒服的闭起眼:“我没有啊,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本来就未婚,抢花球怎么了?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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