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迢就猜到会这样“你把箱子打开,我跟你说在哪儿。”
电话一断,没过几分锺又拨回来,听筒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冉宁脖子夹着手机,她把行李箱从房间拖出来——
“在哪儿啊?”
“箱子侧面有个兜儿,最底下有个拉链。”
“没有啊...啊!找到了!藏在夹层里面了。”
一打开,果然什么都有,除了陆迢刚刚说的,还有一板胃药跟一副膏药贴。
陆迢低头笑,眼睛特别亮,声音自带混响“找到就行。”
冉宁拉起箱子“那我去休息了。”
陆迢又在电话里叫住她“别,吃了饭再睡,布洛芬不要空腹。”
“都几点了...”
“一分锺。”
“...”
冉宁再一抬头,外面小哥就从拐角找过来了,外卖送到了自己手里,不多不少刚好一分锺。
“你...”
陆迢滑了下手机,扫了眼上面的时间“快吃吧,吃完早点睡,挂了。”
其实冉宁想问,她是怎么掐的点。
爱一个人就是这样,关心到的刚刚好,一分不差。
陆迢亦如此。
...
这天——
“罗院长这是病例,还有我对一些情况的分析。”
连着两天会诊,昨夜更是一宿没合眼。
罗玉书接过病例报告,低头看了看,随即又望向眼冉宁,一身白大褂,脑后马尾简单清爽,漂亮是漂亮就是这脸上的黑眼圈,着实重了些,而且这个点,大家应该都去吃饭了吧?
她似乎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影子,也是这么拚,这么不要命。
“吃饭了没?”
冉宁还在讲手术方案,听到罗院长问话,下意识的卡壳——
“呃...还、还没。”
“人是铁饭是钢,怎么能不吃饭?东西放下,咱们先去吃饭。”
罗院长发话,冉宁当然遵从。
两人就近来到一家饭馆。
冉宁很贴心,端茶倒水,添汤布菜,她处理的很好,既不会觉得过分热情,也不会觉得手足无措,行为举止是一个晚辈对长辈的恭敬有礼。
罗玉书把鱼肉挑好刺,给冉宁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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