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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护士看向工作桌上一整罐真知棒,笑笑:“看到了,节目组会付的尽管用。”

“但是上火要少吃糖。”

许景初不自然地摸了摸脖子,滚烫的脖子和冰冷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许景初总觉着那里似乎真的被亲吻过一样,她将手下滑到锁骨的位置。

训练服卫衣的领口说大不大,轻轻拨开刚好能摸到锁骨尾端。

梦中慕意清娇恼时会咬下去的地方。

随着一点点的滑动,许景初感触到了不平的疤痕,来不及多想,小护士又提醒道:“快决赛了,你不回练习室练习吗?”

许景初收回手,躺了回去:“不去。”

昨天天台不欢而散后,慕意清没来找过自己,说明这招是见效的,至於后来会发生什么,不是她可以控制的。

她已经准备老老实实回去了,春梦在哪里不能做呢,替代了景初就能完完整整、彻彻底底地得到慕意清吗?

万一慕意清心里喜欢的人真是景初呢?鸠占鹊巢、自欺欺人的游戏有意思吗?

想着想着,许景初的头痛了起来,夜风吹多了,受凉引起的偏头痛,她自以为是这样,只是胸口为什么说不上来的沉闷。

……

宿醉的慕意清临近十点才缓缓睁开双眸,她坐起身子看着地板上树叶摇曳的影子发呆。

以前睡前必须关闭所有灯光,拉上窗帘,甚至听不得一丝动静,眼罩和隔音耳塞是她的日用品,和景初在一起后,慢慢地这些习惯都改掉了。

但还是不能接受晚上拉开窗帘,这让她觉得不自在,分手后,景初的小习惯反倒成了她的习惯。

慕意清做了一宿噩梦,依旧在天台,景初猩红着眼睛埋怨她:“慕意清,我恨你。”

“你离我远点,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可她不愿这样,一步一步地靠近,紧逼着景初,这次,她没能拉住景初。

天台下,景初躺在血泊中,凋谢的桂花花瓣随风转动了几圈,时间暂停回转。

景初摆着腿回头满不在乎地问她:“姐姐,你后悔了吗?”

后悔甩了她吗?

慕意清不知道如何回答,几年间压抑在心里的问题即将脱口而出时。

景初又摔落了下去。

无数次的倒回时光,最终的结局只有一个,景初死了,而她还苟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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