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景初还在犹豫。
数次的主动,被没有理由地驳回,任她有再多的自信也会被打压消磨殆尽。
她现在无病无痛的没有昨晚得知她们没在一起时的喜悦与冲动。
她没有勇气去敲响房门。
景初打了客房服务,叫了些酒度数不高但味道很重。
酒是个好东西能给人勇气,能让人看起来可怜。
她找来一件领口大的卫衣换上,这样等会儿喝完酒,过敏的皮肤就能被慕意清看到。
完全忘记了上个月因为酒精中毒住院的事情,一杯接上一杯喝着。
意识清醒她靠着演技晃悠悠到慕意清的门前一鼓作气敲了三下。
慕意清抱着毛毛虫眨着一双湿润的眼睛打开门。
扑面而来的酒气涌进鼻腔,身上沉沉地靠上一个人熟悉的拥抱让她又惊又喜,又害怕。
那天景初心律不齐便是酒精中毒引起的此时满身的酒气这是又喝了多少?
不等她说话,景初双手圈住她的腰,在她耳边问她:“能不能和徐延分手?”
慕意清心虚。
她果然是看到了,清儿值得她做到这种地步吗?即便有了其他人她还是可以照单全收接纳自己吗?
景初身子侵入屋内用脚合上门怀中的慕意清心中泛上醋意低声道:“你别装醉。”
在林岛已经上过一次当,她不可能放任自己陪她演戏。
景初低头蹭着她的肩膀断断续续地说:“你们……分手……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她在演戏,演出一段吃醋不知道实情的戏,她想看看慕意清会如何回答她。
不仅如此,她还要拆穿慕意清的谎言,步步紧逼出她们必须分手的理由。
慕意清手中攥着毛毛虫,向后退了几步,身上的人跟赖皮蛇一样缠着她向后退,害得她跌倒在床上。
都这个样子了,景初还在装醉,死死地压着她,双手圈着不让她动弹。
慕意清胸腔起伏的弧度越大,贴着景初身上的触感越微妙。
“你都知道我不是单身了,现在装醉成这样真的好吗?”慕意清松开毛毛虫,违心道。
景初只是摇头,嗅着想念许久的味道。
盗女的戏服永远都有烟味,她作为宋辞时的近距离接触都不作数,只有现在才是干净的味道。
她喜欢,也贪恋沉迷着。
“你真的和她在一起了吗?”她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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