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车,时真回头问她:“姐要不要去医院换一下纱布?”
慕意清看了眼时间还早说:“好。”
车子还没启动后座的车窗被敲响。
隔着窗户,景初那张熟悉的脸看得分明。
时真开了窗户,回头怒道:“你干吗?”
景初不看她,冲着慕意清笑:“送我一程吧,错过剧组的车助理把我车开走了。”
慕意清还未开口时真抢先道:“我们去医院,不顺路。”
景初又敲了敲后座紧闭的车窗“顺路,我头痛正好要去医院看看。”
“你打车吧。”慕意清不心软。
上午景初说的话,她有认真考虑,她确实放不下她,可错了就是错了她没有信心继续重新开始。
也不愿意继续相信景初的每一句话她就是个小骗子骗心骗人的无耻之徒。
无耻之徒还在做着无耻的事慕意清看她一手捏着鼻子一手继续轻敲车窗时真在驾驶座着急,准备发动。
这时慕意清打开车门往里挪了一些,景初早有准备,丝滑地坐在她的身边,带着浑身的草莓味。
慕意清的卸妆时间长,她提前溜到车附近等她下班,有些焦急,拆了几个真知棒缓解压力。
她不擅长追人,只追过慕意清,在追慕意清这件事上,唯一好用的方法好像只有死缠烂打。
赖在身边,接触时间久些了,慕意清就会心软,如她所愿,坐上了车。
坐稳后,时真无奈开车。
后座的景初掌心已经覆上慕意清的额头,温度正常,已经退烧。
她问:“要去医院看腿伤吗?”
慕意清轻“嗯”一声。
景初挪身子靠近些看她,慕意清不自在地向车门处挪动。
“你别挤我姐了。”时真通过后视镜看到景初的所作所为,暴怒道。
车上要不是还坐着她,指不定这人怎么动手动脚呢?原来你是这样的景老师。
时真现在不畏惧她,批评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吗?一个合格的前任应该像死了一样。”
景初如今仗着慕意清对她的爱,不退反进,借题发挥将问题抛给了慕意清:“你想让我死吗?”
慕意清被问得一怔,面色凝重下来。
怎么老是提死不死的,她很害怕景初发生意外,她希望景初可以长命百岁,健健康康地活着。
还在斟酌如何回答,听到耳边的人自问自答,笑着说:“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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