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意清由她这么抓着,问了句:“现在清儿是多少占比?”
景初没逃避,想了想,坦诚道:“二三十吧。”
她偶尔还是能梦到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在喝酒,如果是慕意清应当能看清脸,所以这个人只能是她幻想中的清儿。
“哦。”慕意清大人不记小人过,没撒谎骗她就可以,但难免还是有些酸酸的,她扬扬眉毛,“你跟她们过吧。”
“不行。”坦诚后又开始后悔太实诚,景初无措地抓紧她的手:“她们都不存在我怎么过。”
“就书里,剧本里,游戏里不都有吗?”喝了亿点酒的慕意清难得长了嘴,带着不满的语气调侃她:“我觉得你们在一起生活应该挺好的。”
“不好。”景初凑近摇头,拉起她的手摸自己的脸,“你忍心丢下这么可爱的人吗?”
车的隔音并不好,本就吃撑了的时真在车旁听到这些话,差点当场吐了,怎么会有人自夸可爱?
服了,真服了。
最近她姐和她姐女朋友的人设崩得太快,时真接受不了,只能两眼一闭坐进驾驶座,装没看到,装没听到,装空气人。
次日,剧组恢复拍摄进程。
原定女孩找父亲那段替换为男人的谎言,盗女近日有观察乘客中是否有找不到父母的孩童,结果是没有。
她庆幸当初没有手下留情,这还得感谢她那个恶毒的父亲,不过她竟然还没有对父亲这身份失望,也是离谱。
宋辞在船上百无聊赖,会抽空去甲板上画画,人像,风景样样都有。
偶尔见到笑脸可爱纯真的孩子会多瞟几眼,记下样貌骨相。
不知不觉中完成的画多了一遝。
有些热情不怕生的外国人,会主动靠前,问宋辞方不方便帮忙画一幅,宋辞只是笑笑答应。
那夜帮盗女包扎处理伤口时,宋辞发现是匕首刀伤,按照伤口推测是女子防身常用的小匕首,自上而下刺入。
宋辞只惦记着下船后的约定,没询问些什么。
已是夏季,这几日天格外的蓝。
那夜过后,盗女再也没有敲响过她的房门,宋辞也清静不少。
这日她来到甲板处采风,忽然几个糙汉在甲板上四处找人,宋辞没有关注,只是安静地低头作画。
监视器分镜里,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画笔落在画纸上,并没有使用手替,慕意清这时才知道景初还会画画,并且画得不错,她真的不太了解她。
画面回到片场。
几个男人在宋辞面前停了下来,她放下画笔,抬眸对上他们的视线,一个不着调的男人走近拉了宋辞一把,画笔随之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