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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意清抿了抿唇,双颊微微发烫,略微弯下膝盖,正准备将内衣拉至对方的肩膀位置时,却突然被紧紧搂住。

景初手拉着慕意清的手,指着自己锁骨处的一处旧疤痕,说道:“你看,这是你以前咬的。”

轻轻地触碰到了那道疤痕,慕意清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这是几年前最后一次发生关系时,她心怀怨念咬下的印记,恰好位於锁骨的末端,留下了一道格外显眼的咬痕。可以想象,当时应该很疼。

“罪有应得。”慕意清淡淡说道。

如果不是景初把她当替身,她会用这么大力度去咬她吗?就是活该被咬,重来一次,她只会咬得更重。

景初自然明白慕意清心中所想,拉过她的手,让她帮自己整理好内衣,然后又指着身上新的咬痕问她:“这些也是罪有应得吗?”

慕意清顺着景初的指引,看向她身上那些大大小小)尚未消退的牙印和抓痕,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尴尬。

这些痕迹都是昨晚她失控时留下来的,还不是景初不肯放过她,她才会这么做。

想到这些,慕意清底气足了些:“对,也是罪有应得。”

景初闻言笑了起来,她搂紧慕意清的腰,贴在她的耳朵旁说:“好,那就让我再多受点罪吧,我好喜欢啊!”

说话间,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停留在慕意清那宛如雪花般纯净白皙、细腻光滑的背部肌肤。

蝴蝶骨上的亲吻痕迹数量并不比自己少,但她懂得掌握力度,这些痕迹消散的速度相对较快。

慕意清被景初这番话说得有些不知所措,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无奈之下,只好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景初的头发,试图转移话题:“还吃不吃饭,我有点饿了。”

一听慕意清说饿了,景初抓起睡衣动作利落地套在身上,“等我十分锺,做好了我端过来。”

慕意清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她要去隔壁准备早餐。

“你去客厅吃块蛋糕垫垫胃。”

回忆起昨晚,蛋糕吹个蜡烛就放在一边了,两个人着急去浴室,忽略得那叫一个快。

“不用了,我和你一起。”好不容易见面,有时间单独相处,慕意清也想和景初尽可能多的时间待在一起。

於是二人来到了隔壁,慕意清不会做饭,只能协助景初,从冰箱中取食材。

“怎么把糖放在这儿?”慕意清刚打开冰箱,一眼便瞧见了上个月送给景初的糖花。

冰箱那一层空空荡荡的,除了糖花别无他物,似乎是用来专门用来放置它的。

景初放下手中的刀具,从背后搂住她,解释:“因为糖会化掉,放在冰箱里不会化。”

脑回路和别人真的不一样,但也证明景初对她送的礼物很喜欢,慕意清将糖花取出来,轻声说:“放在冰箱里也会过期,早点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