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胖看着呢。”
“锁着。”
“你这个妈,第一天回家就想把孩子锁了?”戚半夏察觉姜白芷有松手的趋势,轻而易举从她怀里退出,放下包,换上拖鞋。
“孩子会妨碍两个妈做重要的事。”
戚半夏明知故问:“什么重要的事?”她把跟在脚边的白团抱起,往楼梯的方向走。
姜白芷紧随其后,泛着绯红的面上笑意璀然:“你知道的。“
“哺。”白胖眯着眼,惬意地趴在戚半夏怀里,下一秒,绵软的人肉垫消失,小粉爪只能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巨大的反差。
“晚安。”二楼猫屋的门被掩上,白胖瞬间置身黑暗中。爱真的会消失,小猫的哀嚎声此起彼伏,戚半夏无动於衷,拧动了钥匙,把门反锁。
姜白芷诧异地看向她。
戚半夏随口解释:“你不在家的两个月,白胖学会了开门。”
姜白芷笑意加深,揶揄她:“所以说,某人上一秒还怪我对白胖无情,下一秒居然亲力亲为。"话虽如此,她忽然间右手上抬,揽着戚半夏的后背,将人逼近墙角。
“阿芷。”戚半夏嗔她,想推却推不开。
“下午有人打扰,现在……”姜白芷轻蹭戚半夏,软语哄道,“帮我下凉,好吗?“
戚半夏低喘着气,被她撩拨得差点丢弃盔甲,理智彻底失去前,终究咬牙再次推动肩膀。
“没卸妆。”
两个人其实都有点轻微洁癖,化着妆做什么,平时清醒的时候断然不会。
姜白芷乖巧停手,听话地分头行事。今晚酒喝得多,不宜洗澡,只打算简单卸妆和洗漱,因为喝酒确实上了头,她的动作缓慢,戚半夏清洗完从浴室出来,她才刚卸完妆,刷了牙,正细致地搓洗着双手。
修长且指节分明的十指,看上去非常适合弹钢琴,但自小对音律一窍不通的她紧锣密鼓学习两年,却只学会最基本的儿歌,似乎有点暴殄天物。
干湿两分的浴室,戚半夏勾着唇立在她身后。不由自主靠近,伸长手贴紧姜白芷后背,绕过她的腰,捉住—双沾染泡沫的手,嗓音慵懒撩人:“我帮你。”
姜白芷任由她握着,轻轻揉搓,心弦像是被什么拨动,热意直往上涌,似乎又醉了几分。她喉咙微微滑动,顺从心意,偏过头吻住戚半夏的薄唇,低声道:“千净了。”下一瞬回转身子,搂着她窍腰的手臂用力,将整个人打横抱起,往卧室移步。
戚半夏窝在她的怀里娇嗔:“放我下来,你去哪里学来的狗血言情剧霸道总裁套路。”
“我不是总裁,戚总才是。”
“放我”,戚半夏垂手翟也腰上的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