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诉回头,不知是不是错觉,她们议论的方向,好像正是江惟听那边。
表演一班,还涉及到体型问题的,也就只有她一个。
祁诉拿上奶走近:“你们在说她么。”
几人刚还看见祁诉和她坐在一起吃东西,见状马上知道是自己背后蛐蛐人家被抓了,尴尬离开。
这个反应更加确定了祁诉的猜测,她思考着这些人到底能在哪儿听到谣言,回到她们的桌子。
她暂时把这件事放下,坐在江惟听对面,将奶放在她面前,“一会儿喝点,助消化。”
江惟听的视线落在舒化奶上,又看看还剩四分之一的炒米粉,撇撇嘴:“我吃不下了。”
祁诉解锁屏幕,试图找到表白墙之类的东西看看有没有线索。
她并未抬眼,平静的眉眼在专注的状态下有些严肃:吃不下的话,就像刚刚那样倒进垃圾桶里。”
江惟听心虚地戳着盘子里的饭菜,偷感极强地把吸管插进去。
祁诉余光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她绷着笑,知道如果笑出来,以后凶巴巴的路数就不灵了。
果然,观察许久之后,江惟听最终还是把剩余的炒米粉吃完,又抱着舒化奶开始喝。
上次体育课晕倒,祁诉对江惟听这具身体的柔弱程度算是有了新的认知。
虽然她平时总是说不饿,但她的身体却会因为缺少糖分而晕倒,偶尔祁诉也会听到她的肚子咕咕叫。
按理说江惟听接受自己的馈赠,没道理会不想接受自己的投喂,唯一一个可能就是她不喜欢吃,或者她是真的觉得不饿。
舒化奶只喝了一半,祁诉叫停她,担心会把她的肚子撑破:“晚上睡觉之前把这个喝完,走吧。”
江惟听松了口气,乖觉点头,拿上书包跟在她后面。
校园的午后总是惬意的,江惟听在心里盘算着自己吃药的间隔,能明显发觉,间隔时间已经越来越久了。
从开始的一天两次,到现在每天早上那一顿,已经可以推冲到十点左右再吃就可以。
排除她自己重生的原因,就是因为祁诉对她的影响。
她猜测自己应该最起码还要一年,才可以恢复成一个健康的心理状态。
想得入神,她并未注意到自己已经走过了宿舍楼的门口,走出好一段路才发觉自己身边没人了,茫然地转回来找祁诉。
祁诉站在一棵梧桐树下,熏黄的叶子纷纷扬扬,落在她肩上。
她的眼中似有不解,但视线相对后,她看到她眼中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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