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想的是,反正自己暂且还是客人,就睡沙发也没关系,但祁诉瞄了她一眼,毫不客气。
“再过一年,你大概就可以睡沙发了。”
江惟听低头看看自己的体型,再看看沙发的宽度,放上去大概是刚刚好一样宽的吧。
“祁诉!”
她羞恼地嗔她一声,祁诉却并没生气,反而忍俊不禁,也发出刚刚被嘲笑时候的笑声。
江惟听:……小小祁诉,还怪记仇呢!
祁诉自己是不可能睡沙发的,最后提出来的建议收到江惟听的高度赞同——
江惟听暂且在她屋里将就一晚,明天找人把电竞房合并到书房里,然后再改造成第二间小客房睡。
房阿姨收拾灶台的功夫,就已经被安排明白了。起初还不好意思地推拒,后来看着外头又飘下雪花来,才勉为其难地答应。
江惟听抱着枕头过来的时候,祁诉正靠在床上看书,旁边给她空出相当大的位置。
江惟听撇撇嘴,心里决定一定要尽快瘦下来。不然祁诉每天对着一个肉包子,会产生感情才怪!
她动作放轻上床,瞥到祁诉的台灯,上边有一串英文,好奇地念了一遍:“Say what you want to say ,and do what you want to do”
祁诉翻过一页,欣赏地抬眼:“很好听。”
标准的美式英语发音,流畅且清晰,让祁诉梦回英语听力。
哦想起来就开始头疼了。
她一只手指摁着太阳穴,听江惟听问她:“这个是什么人送你的啊?”
祁诉:“就是你明天就要去上班的老板,对门的阿姨。”
江惟听不禁再次想起那个阿姨的长相,第一次见只觉得温和,现在却总觉得有些眼熟。
在哪儿见过呢?在哪儿……
她皱着眉仔细回想,祁诉则想起自己入狱前,云芙是最后一个来见她的人。
当时她被监禁在家调查取证,云芙利用自己的关系才能进来看看她。
时间短促,云芙口吻焦急,那是她唯一一次看到那么慌乱的云芙。
“小诉,我现在和你说的你务必都要记住,入狱之后不要认罪,一定不要。我相信你没有做那些事,也会尽可能帮你早点出来。”
“我会照顾你的妈妈,并且已经把映离买下,你妈妈的心血不会落在别人手里,你不必有后顾之忧。只需要坚持坚持,死不承认,她们也没有那么周密的证据,可以威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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