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诉无奈,到底分别两个月,无论江惟听说什么,都会想纵着她些。
她蹲下身,牵住江惟听的手,柔嫩的指尖传达出独属於江惟听的柔情,叫祁诉多了些不真实感。
“江惟听,该回去了。”她不由自主地放慢语速,音调也温柔了一倍不止。
江惟听却耍起了赖,嘴角一勾,眉头一扬:“我已经喝醉啦,动都动不了啦,祁诉,这可怎么办呀,祁诉。”
一声接一声的呼唤叫人心醉,祁诉忍不住生出更多的纵容,她背向江惟听。
“我背你,可以吗?”
江惟听权衡一会儿,欣然爬上她的背,搂住她的脖子,靠着她耳边喘气。
“祁诉,你好厉害呀,一下就能把我背起来了,祁诉,加油!”
祁诉被她的加油助威逗笑,无奈地托稳了她,踩进电梯里下降。
壁灯下,祁诉的皮肤更加冷白,耳垂却是被江惟听的呼吸染红的绯色,很能吸引人的注意。
江惟听的眼前有些模糊,她看着那一点红,好像雪枝上的一朵红梅,越看越娇嫩欲滴,越看越觉得赏心悦目。
她对美好的事物心生向往,在祁诉准备迈出电梯的一瞬间,轻轻吻在祁诉的耳垂上。
祁诉身形一歪,险些两个人都摔倒。
“江惟听!”
她一急,语气也有了些娇嗔的味道,祁诉自己都愣住了,她不知道自己竟然还能发出这种声音。
这种,娇媚的,表面是拒绝,却更像欲拒还迎的声音。
她红着脸站在原地,不知该怎么面对自己了。
江惟听吃吃地笑,完成了自己想完成的事,心情不错。
“叫我干嘛,祁诉?”
祁诉绷着表情,憋了很久,才平复心绪。
和一个小醉鬼讲什么道理呢,说不定她明早起来都记不得这件事了。
她没再说话,背着江惟听继续往外走,现在已经很晚了,回宿舍不方便,反正是周末,不如直接回公寓去住。
江惟听在她背上趴得安稳,初夏的晚风如此轻柔,并未扰她清梦,像一只手帮她按揉着额头的不适,让她的神经逐渐放松。
“……祁诉,这次,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
她的喃喃被祁诉收入耳中,心里纳闷她为什么忽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江惟听忽然又叹息道。
“祁诉,我真的……xi……嗝!你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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