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景青夏这个请客的人最后留下一肚子的饮料,连口热汤都没喝着。
最后还是锺茗雪给她夹了两个虾饺皇,才算吃到热乎的。
大家赶紧放过了景青夏。
不然再敬下去,副会长好像要发飙了。
结婚就是这种感觉吗?
景青夏吃着虾饺皇脑海中闪过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念头。
瞄了锺茗雪一眼,发现这人也在观察自己,急急忙忙把嘴里的虾饺皇吞咽下去,露出一个乖巧的微笑。
……
周末景青夏的视频在校园论坛里小范围地发酵了一下。
少了那些有意推波助澜的人,关注度没有之前高,只在部分同学那引起关注。
唯独一个景青夏开局“崩”了队友祭天的小故事也不知道是从哪儿走漏了风声。
然后大家一问,谁这么惨,被祭天了啊?
哦,向嘉佑啊,难怪,难怪。
不过也没有引起什么大风波,很快就翻篇了。
正常的学生终究是以学业为重的。
向嘉佑也没有再发出什么出格言论,像是突然学老实了。
再次引起关注,是竞赛排名出炉的时候。
以市里前十的成绩获得红底黄字的喜讯通报。
元乐山看到这张喜报的时候差点没笑着把段雅洁的手臂拍断。
“为什么明明是红底黄字,但是贴了照片之后那么好像,分明有些晦气!”
段雅洁虽然不想抱有主观意识地和元乐山同流合污,可是也依然觉得,她说的有道理:“还不如就只写名字呢。”
“不过,老大也很厉害哦,虽然是竞赛小组里垫底,但也获得了全国竞赛的入场券。”元乐山说着戳了戳景青夏。
公费去南城参加全国竞赛的名额也就此确定。
竞赛组全员通过。
可把校长和董事会全员给乐坏了。
景青夏放下手里的单词本,点点头:“都是锺老师教的好呀。”
正和学生会忙着寒假实践活动事宜的锺茗雪正好从旁边的走廊经过。
踏着干练的步伐,卷起寒风。
两个人的视线自然碰撞。
锺茗雪的视线马上变得柔软又有温度,勾起嘴角,投送给景青夏一个只有她能看得见的笑容。
景青夏毫不犹豫也跟着咧嘴一笑。
这段时间她们总是这样,虽然各自繁忙着,却总能在校园里默契地找到彼此相视一笑。
元乐山又开始疯狂拍打段雅洁的手臂,心中高呼:老夫老妻的默契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