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让景青夏有些惊讶。

原来自己每次难受的时候,锺茗雪也是在忍耐。

景青夏悄悄低头,看了一眼锺茗雪的后颈。

那里还残留着被自己咬破的痕迹。

景青夏舔了舔嘴唇。

口腔中犬齿又在冒头。

她赶紧移开视线,手指在锺茗雪的后背婆娑着。

嘴里却认真说道:“我们虽然……咳,以后还要进行耐受训练吗?”

标记两个字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锺茗雪却从她的留白中听出了这两个字的意思。

还好,现在浑身就是发烫的,也没有哪里可以变得更红了。

锺茗雪只是平静地反问:“你觉得你现在已经有能力抵挡信息素了?”

但也只是表面平静罢了。

空气中飘散了更多冰镇柠檬酒的气息。

景青夏将舌头划过犬齿,老实回答:“不能。”

非但不能。

甚至因为临时标记,二人的信息素产生了某种特定的链接,而更加渴求的彼此。

锺茗雪自然也有这种感觉。

更何况现在两个人,一个在发热期,一个在易感期。

锺茗雪已经闻到景青夏在回答完“不能”两个字之后,轻缓地包裹而来的肉桂味。

她抬起头,突然伸手捏住景青夏的下巴。

景青夏愣住,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大着舌头问道:“怎么了?”

“你会离开这里吗?”锺茗雪突然认真地问道,这是她很久以前就想问,却找不到立场问的问题。

发热期会放大Omega的依赖,自然也会放大她的不安。

景青夏没来得及反应这个问题到底是在问什么。

锺茗雪已经问出第二句话了:“你会离开我吗?”

更加具体的问题让景青夏反应过来,脖子用了用力,把自己下巴贴近锺茗雪的手:“不会。”

锺茗雪用手抚过景青夏的脸,手指划过鼻梁边的那到小疤痕,又转到嘴唇上。

最终收手,靠到景青夏的肩膀上去。

轻声说道:“信息素耐受训练我也会参加的。”

“嗯?”景青夏轻哼一声,气息也喷在锺茗雪的肩膀上。

锺茗雪发现,自己还有能变得更红的地方。

比如说现在,腺体就在愈加发红发胀。

她只想找个洞钻进去,不要再出来。

但是这个洞最好被肉桂包围。

最好有景青夏陪着自己。

於是她遵从本心开口:“现在,我只觉得药力不足,我需要更多抑制剂。”

嘶——

锺茗雪的每一句话都好像打在景青夏的心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