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部门里的人,瞬间抬头。
玻璃的功能一直存在,但这个房间的玻璃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磨砂状态。
所有人沉默了一秒。
又瞬间低下头,假装无事发生。
而办公室里,实际上也确实无事发生。
倒是锺茗雪看了看景青夏,笑着问道:“你研究了半天,就研究出这个玻璃是可以变成磨砂的吗?”
“这么高科技,你居然一点都不惊奇?”
锺茗雪见景青夏这幼稚的模样,配合着说道:“是呀,好神奇哦,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一开磨砂效果,外头的人怎么想我们?”
“能怎么想,我们不就是办公吗?”
一张大大的办公桌,景青夏坐在锺茗雪对面。
锺茗雪那儿的文件堆积如山,自己这儿空空如也,甚至想弄两本寒假作业进来写。
锺茗雪把文件整理起来,分门别类放好,没有要理会景青夏的意思。
“不行,我觉得我们不能被外面的员工白误会。”
景青夏虽然只是想让锺茗雪理一理自己,却发现自己可真是变坏了。
锺茗雪抬头看着景青夏。
这个大笨蛋是突然被打开什么任督二脉了吗?为什么突然这么喜欢搞事情?
想起昨晚突如其来没有询问的临时标记,锺茗雪下意识地摸了摸后颈。
景青夏却在她注意力转移的时候一手撑在桌面上,亲吻在她的唇边。
只是一个简单的吻,没有别的。
但是因为在这么正经的环境中,一个简单不带其他意思的吻,也为她们带来了杂念。
两个人瞬间都不好意思起来。
同时抿了抿嘴唇。
办公室的门根本都没有倒锁。
虽然她们两个只是过来熟悉一下工作流程的,根本不会有正式工作落在她们身上,也不会有人进来。
可是这种偷偷摸摸在别人眼皮底下带着禁忌感的亲吻让两个人的心跳不断加速。
比早上洗手台前的亲密接触还要羞人,比昨晚的临时标记还要令人眩晕。
景青夏好一会儿才平复心情:“这就是在办公室潜规则下属的感觉吗?”
锺茗雪听完,想笑,但是翻了个白眼,轻轻掐住景青夏的耳朵:“你这话说的,我怎么感觉你如果当上总裁就会背着我搞事情啊?”
“怎么会呢?你才是总裁啊。我哪敢呀?”景青夏的耳朵在锺茗雪微凉的手里变得越来越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