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定,等苏填雪意识到的那一天,她已经对苏填雪失去了兴趣。
三分锺热度是她一贯的态度。
时凝对自己也不够有信心。
若是换成别人,这恋爱谈了就谈了,关系确定了确定了。大不了谈到一半发现没那么喜欢,不合适,直截了当说分手就好了。反正这破世界也不至於谁没了谁就不能活了。
可是......
时凝不想和苏填雪这样。
与其开始一场马上就会结束的恋爱,还不如就继续待在所谓的契约婚姻的幌子里。
没有承诺,於是也不会有破碎的时候。
时凝敛尽心思,轻柔地吻上苏填雪的耳廓。
她的耳垂很圆润,是小巧的,像一颗珍珠。
而时凝是爱惜珍珠的人。
把玩珍珠有很多种方式。
在珍珠变得近乎水灵灵以后,时凝放开了苏填雪。
她用最后的理智忍耐住了所有的想法。
时凝:“我去给你拿睡衣。”
苏填雪拽住她的手,从面对镜子的姿势变成背对着镜子,然后拉着时凝的衣领,把她推到衣柜上,主动地吻了上去。
时凝正诧异呢,却又不受控制,沉迷进这吻里。
吻得柔情又汹涌。
时凝正向动手做点什么,突然发现,她的手被绑住了。
再抬头,刚刚还对她主动无比的女人,冷淡的脸上那窍细的眉漂亮扬起。
苏填雪:“你就在这待着吧。”
原来,在刚刚接吻的时候,苏填雪居然把自己红裙上的绑带给直接扯了下来。
她身上的红裙一下掉落,堆在地上,就像是烧尽的火焰一般,又像是颓败的灰烬。裙子是好看的裙子,可是离开了苏填雪,就变得不那么引人注目了。
女人稳稳站着,高跟鞋被她丢到一边。
就算只是穿着素色的里衣,也挡不住她冷艳面庞上的傲意。
那绑带,红色的,就像是一道一道的红线,直接缠绕在时凝的手腕上,把她和衣柜的把手紧紧锢在一起。
时凝动了动,回头看了下,无奈:“老婆,你有必要这么狠心吗?”
苏填雪微笑:“来而不往非礼也。”
同样的句子,她奉还给她。
时凝:“绑这么紧?”
苏填雪:“上次你不就松开了?”
再不吸取教训绑紧一点,她又不是笨蛋。
苏填雪:“你就在这待会吧。”
时凝哀嚎:“不要啊老婆,你怎么这么狠心。”
苏填雪停顿片刻:“女人不狠,地位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