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凝凝望着苏填雪的眼眸,轻声说:“老婆,我现在好想吻你。”

她现在的心情,一万字都无法解释清楚。

只有行动能够说明。

手表上,监控着的心率正在上升。

屋子里,天花板上盘旋着的星河也颠倒。

温度在升高。

黑色与白色交叠。

时凝吻着苏填雪,两个人一样投入。

投入到闭上眼睛,却能够感知到一切。

对方的唇是柔软的,尽管吻上去无数次,依旧会为这软甜而着迷。

小舍头是带着韧性的,纠缠的时候来回追逐和博弈,纠缠和起舞。

从没这么渴望过水。

在对方的唇舍间攫取更鲜甜的,更黏腻的一切。

呼吸势必是要裹在一起的。

苏填雪松松垮垮挽起来的黑色长发早就在散乱了,在这霾蓝色的软榻之上铺开,偶尔被时凝的手压到。

滴答。

滴答。

窗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又下雨了。

这雨不凶猛,不暴烈。

今天的雨特别温柔。

丝丝缕缕落下来,打在玻璃上,然后滑落下来。

空气里透着叫人舒爽的湿润。

偶尔从窗户的缝隙里钻进来,为这屋子里的不断上升的高温降下了几分热度。

可人与人之间的热度是不可降下的。

火缠绕着冰,用从未有过的热情姿态。

气、、喘之时,唇与唇分开。

水光一片。

时凝凑上去添掉苏填雪嘴边遗漏的银丝。

声音微哑,手也蠢蠢欲动。

“老婆,我们□□吧。”

苏填雪也早就被勾了起来。

但她还有点理智。

“那你先让我起来把婚纱月兑了。”

时凝摁住她的肩膀,不肯让苏填雪起身,“不用。”

“弄坏了,我再给你买条新的。”

时凝勾住婚纱领口的丝线,拨弄着那银色的小星星和钻石,“其实,设计这婚纱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有一天,你穿上了它。”

“我要亲手把它撕坏。”

后来,钻石崩落一地。

流光的丝线掉在地上,就像是漫天的银河被撕破。

黑色的纱裙也落在地上。

与这破碎的白一同存在。

在反反覆复之间,在迷离失所的时刻,苏填雪忽然感觉到有一种冰凉,一下出现在她的指尖。

她抬眼看了眼,时凝空着没做事的那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那黑色的小袋子打开了,拿出了里面的东西。

一枚钻戒。

时凝把在手中,也没闲着。

“我知道你为人低调,嗯.......不喜欢张扬。”

手往里一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