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啊,来来来……走一个。朗姆酒加气泡水,掺点柠檬汁。”
一个小时后,半醉的王涛被他的生活秘书接走了,魏爱文把他送上马车,又站在门口吹了一会冷风,回到俱乐部随便拦住一个女服务生问:“刚才那个高高个子扎个马尾辫的服务员呢?”
女服务员有点失望和艳羡的回答:“首长,小钱已经下班走了。”
“下班了?!”魏爱文有点失望,他还想当面了解了解情况呢。
算了,今天就不搞其他事情了。他想着,在服务员的搀扶下回到了俱乐部的门厅里。
“首长,今天住百仞城宿舍?还是……”生活秘书冲疑的询问魏爱文,语气里带着点冲疑和羞涩,刚才从俱乐部接回魏爱文的时候,服务员偷偷的告诉了她首长在打听某个女服务生。她听一些很有手腕的生活秘书说过,碰上这种风流韵事的苗头,最好是立刻来一场主动的床上战斗熄灭男人的欲望,否则要么就得有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腕管住自家男人,两个都没有就只能视而不见了。
“哦?”魏爱文好像突然回过神来,看了一眼马车外的百仞城宿舍区,沉默了片刻说道,“你先回家睡觉吧,不用等我,我回办公室去加个班。”说完,魏爱文顺手打开了马车门,看着生活秘书很不情愿地下了车,等到卫兵关上车门,都没有注意到对方哀怨的眼神。
“姓钱的狐狸精,别让我再见到你”生活秘书望着离去的马车,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眼眶红了起来。
被冤枉了的魏爱文此时思绪还沉浸在整个宣传工作的构思中,已经把女服务生忘了个干净,女人哪里有工作的成就感来的爽,几天来的苦恼,此时他已经有了一个比较完整的对策,现在把这些工作形成结果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第二天上午,总参政治处的军官们在会议室见到了熬了一个通宵的魏首长,还有给归化民军官继续细化完成的四条命令。
第一条是调查参战部队中存在的“战后怕”等心理现象,特别是PTSD症状,总结主要表现、基层军官的处理方式以及结果,为战后心理建设的宣传工作提供素材和工作思路。
第二条是针对部队有较大思想波动的情况进行搜集,主要是部队对战斗中的伤亡、失踪、被俘人员的看法,对部队和民政部门对相关人员的善后问题;对后方的看法和态度。这个问题其实已经是老问题了。早在第一批伤病退伍人员回到广州和临高之后,因为前后方状态的巨大差异,就已经引起过冲突。
然后就是宣传工作,首先是为宣传伏波军在两广战役中的英勇表现,在全军树立“为了元老院和人民,不怕流血牺牲”的精神。其次是大力宣传地方的各项“优抚工作”,突出地方“优抚典型”;最后是落实各种具体项目。
“优抚工作涉及到大量的开支,虽然钱不归我们管,但是具体的项目我们是有发言权的。这件事大家还是集思广益,不要脑袋一热到处立项目,等钱花光了难以为继就很难看了……更不要到处许愿――落实不了更麻烦!”
部下们开始汇报目前各个优抚项目的落实情况,发钱的项目自不必多说,有钱就能办。关键是要发到手里。这点是魏爱文反覆强调的,特别是阵亡人员的抚恤金,必须由所属部队派员点对点送达直系家属手中,不能由人转交。
“……现在普遍反映的是村里的优抚往往不能落实,”部下汇报道,“特别是为军属代耕,存在问题比较大:要么不上心,草草了事;要么有侵占的现象。”
“这事我和刘牧州沟通下,看看有什么办法改进。”
“报告首长!”他手下的一名归化民军官起身报告。
“什么事?”
“关於忠嗣学校的方案,”军官小心翼翼地说,“提了快两年了,文科省始终没有明确的答覆……”
“这我知道。”魏爱文有点泄气的回答道。这件事其实他提了多年,但是教育口一直是“研究研究”。按照胡青白的意见,伏波军和国民军的烈士子女的入学和学费减免都是有了明文规定的,实践中也是有保障的,没必要专门再开设一所学校。
“这个我再去和教育口谈一谈。”魏爱文心知肚明眼下是谈不出什么进展的,於是又把主题转到在全军范围内挑选英雄模范人物和事迹,组建报告团,进行巡回报告的事情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