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志不在此!”陶宁上前掐她脖子。
眼看着两人又打闹,许黎明伸手将陶宁拉回来:“你嫉妒什么,没看见我忙得都要吐血了吗?”
“何况只是这一周的作业不用交,戏剧节结束了还得补上。”许黎明瘫软在躺椅中,抬眼看陆白天的铺位。
“白天呢?”她问。
陶宁闻言斜过了眼神,笑得意义不明:“你最近都快把这句话问包浆了,你管人家白天在哪儿呢。”
许黎明被她说得不好意思,但面上不显,看了眼手表:“都快闭寝了,我不能问问吗?”
虽然大部分的排练白天也会在场,但顾念着她成天兼职太忙,许黎明这次没有叫她。
说曹操曹操到,门适时地被推开,陆白天带着初夏的热气走进寝室,她微微气喘,发丝用熟悉的鲨鱼夹夹在脑后。
“跑回来的?”许黎明站起身,从桌上拿了瓶水,拧开递给陆白天。
陆白天接过瓶子小抿了一口:“嗯,差点闭寝。”
她喝完水的嘴巴润润的,反射屋内的灯光,像洒了一层钻石粉。
怎么老喜欢看人嘴呢?许黎明暗暗想,然后视线移到她脑后,忍不住说:“以后别戴这种夹子,摔倒了多危险。”
陆白天轻轻点头,听话地把鲨鱼夹拿下来,顺滑的头发便垂下肩头。
她头发长长了一些,气质也随着过肩的头发而少了不少青涩,像青笋长成嫩竹。
“啧啧啧……”一边的陶宁发出奇怪的动静,被孙沐雅捂住了嘴。
许黎明将手腕上新的发绳撸下来,递给陆白天:“以后戴这个。”
陆白天小声说了句好,将发绳好好戴在手上,又从包里摸出三个小摆件,递给三人一人一个:“这是奶茶店做活动送的,还剩了几个,就给你们拿回来了。”
陶瓷的,很廉价的小摆件,陆白天的心紧着,这样的东西别人大多不屑一顾。
她犹豫了很久要不要送。
“好可爱!”陶宁捏着掌心里粉嘟嘟的小猪,怎怎呼呼的,“你怎么知道我属猪?”
孙沐雅的是一只小天鹅,向天昂着长长的脖子,她也将摆件放在桌前,和几个盲盒手办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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