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羡轻轻摇了摇头:“不知道。”
凌听雨低头靠近她颈侧:“帮你洗澡。”
陆羡从比赛后就直接来到医院,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
虽然她脚受伤了,但还没到不能自理的地步。
想象着凌听雨帮她洗澡的画面,陆羡觉得自己可能撑不到出院:“姐姐……”
凌听雨拿着干净的衣服过来:“怎么?”
陆羡打着商量:“能不能换个惩罚?”
凌听雨语气危险:“原来你觉得这是惩罚啊。”
“不是……”陆羡连忙讨好:“是姐姐的奖励。”
真是单纯呢。
凌听雨捏了捏陆羡的脸说:“那这次奖励你,惩罚先记着。”
陆羡:“……”
她怎么觉得进了凌听雨的圈套了。
单人病房有单独的浴室。
空间不大,刚好容下两个人。
干净的浴盆装满热水,凌听雨试了试温度,将干燥的毛巾浸湿。
陆羡坐在高凳上,被热气蒸腾到脑袋晕晕的。
凌听雨拧干毛巾,看向陆羡:“想让我帮你脱衣服吗?”陆羡接过湿毛巾,浑身都热:“我其实可以自己洗……”
浴室的温度逐渐攀高。
凌听雨发觉陆羡的脸颊越来越红,伸手摸了摸她额头:“陆羡,你是不是不舒服?”
陆羡靠在墙壁上:“忽然好热。”
紧接着凌听雨闻到一阵可可力娇酒的味道。
Alpha强烈信息素散发出来。
凌听雨意识到Alpha身体的异样。
“姐姐……”陆羡后颈一阵软麻,滚烫的热意从耳后皮肤逐渐蔓延到全身。
凌听雨闻到她的信息素,同样不好受:“陆羡,你易感期到了。”
“现在吗?”陆羡双眸泛红,原来Alpha的易感期会这么难受。
“你不知道你易感期的日子吗?”凌听雨想帮她,被陆羡牢牢攥住手。
陆羡呼吸加重,眼角湿润:“你别碰我,我怕我会忍不住……”
浴室内可可力娇酒的味道越来越浓郁。
如巧克力的丝滑中掺着烈酒,双重压迫感拂过凌听雨的后颈。
凌听雨捧着陆羡的脸:“为什么要忍?”
“姐姐……”陆羡意识有些模糊,依稀记得这是在医院:“给我抑制剂好不好?”
Alpha易感期需要抑制剂。
医院里会有抑制剂。
“陆羡,我就是你的抑制剂。”凌听雨将长发拨到一边,露出窍长细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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