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回去。”卫涵架着陆羡的手臂，领着人出门。

两个人都喝了酒，不能开车，卫涵准备叫代驾时，凌听雨和路厘正从久居阁出来。

卫涵见到人礼貌打招呼：“凌老师，路姐，你们还没走。”

路厘点点头算作回应，没打算多说话，倒是凌听雨朝卫涵的车里看了一眼问：“需要送你们回去吗？”

卫涵有些吃惊，凌听雨会主动问她需不需要送。

虽然路厘跟她同为经纪人，但卫涵自知她的能力暂且比不上路厘，好几次跟路厘套近乎，路厘都是一副面孔。

既然凌听雨主动问了，绝对不能放过拉进关系的机会，卫涵取消代驾订单，一副醉意上头的样子：“那就谢谢凌老师了。”

路厘就差翻个白眼，客套一下还当真了。

助理小晨开着车过来，推开车门。

凌听雨点点头：“叫你家的艺人一起上车吧。”

卫涵看了眼车里醉醺醺的陆羡，差点忘了还有这个人。

凌听雨坐上后座，路厘过去帮着卫涵扶陆羡上车。

后座的位置不大，凌听雨坐在靠窗的位置，路厘将陆羡塞到中间，然后自己坐在陆羡的右边。

这个座位的顺序，卫涵尴尬的走到副驾驶，想着陆羡凭什么坐她们中间。

陆羡松散的靠在椅背上，仰着脖颈，看起来很不舒服。

凌听雨悄悄捏了她的手，陆羡感觉到偏过头低着视线，要睡不睡的样子。路厘朝前座的卫涵问：“你家住哪儿？”

卫涵回过头说了自己的住址，然后又说：“先送陆羡吧，我记得她住在…二号线附近的公寓。”

“对……”陆羡直起身子慢吞吞的重复道：“13号公寓1103……”

凌听雨看了陆羡一眼，她什么时候在那里租了房子。

“好。”路厘直接对卫涵说：“这条路距离你住的地方很近，先送你回去。”

卫涵朝陆羡看了眼：“让你们送陆羡回去，是不是太麻烦了，还是先送她吧。”

“先送她的话，再折返回来送你更麻烦。”路厘说话冷冰冰的，带着让人不容拒绝的口吻。

原本想在路上套近乎的卫涵只好点头：“那谢谢路姐。”

卫涵到地方下车，望着远去的车尾，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

回家的路上，路厘坐到了副驾驶。

后座的陆羡昏昏欲睡，眼睛半阖着：“凌老师……快到了吗？”

二号线附件的公寓距离市区有一段距离。

一方面为了贴合自己的人设，陆羡特意在郊区租了一间房子，另一方面如果卫涵知道她住在市中心的高档小区，一定会起疑心。

“快了。”凌听雨心里不是滋味，她都没发现陆羡为了避嫌做到了这种地步，房子竟另外租好了。

凌听雨没送陆羡回公寓，直接将车开到高档小区，途中，路厘让助理小晨先回家，然后叫了代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