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魏语冰反问。
“真的。”唐虞年肯定地点点头,具体哪里奇怪她说不上来。
“二皇弟可能是为自己的皇子妃着急吧?”魏语冰不以为意道。
“可能。”唐虞年深表赞同,说句实在话,除了这个理由,她都想不出来还有什么理由,还有一点,唐虞年肯定道,“二皇子绝对有心上人了,他刚才目光一直在往这边瞥呢。”
“你倒是看的清楚。”魏语冰意味深长道。
“我胡乱猜得。”唐虞年立马表示,除了这边有心上人,真的没什么理由能让一个大男人偷偷往这边看了吧?就比如现在,唐虞年晕晕乎乎地想着,她就恨不得多看语冰两眼,能多看一眼是一眼。
“夫君真没喝酒?”见唐虞年的小脸蛋忽然红了起来,魏语冰直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真,没有。”她这手一摸,唐虞年的脸更红了。
“我就顶多抿了两小口,这都是在那里闷得。”唐虞年给她看了看自己湿漉漉的衣袖,“我都倒衣服里了。”
“胡闹,”魏语冰轻声斥责道,“你穿着湿衣服也不怕生病?”
“去马车上换一件。”魏语冰眉头一蹙,张口就要喊冬雪过来,唐虞年连连拉住了她,“语冰,真没事,现在天这么热,你看我这袖子都没滴水。”说着她还给魏语冰拧拧看。
唐虞年如此坚持,魏语冰也没有违拗,只能道,“等会儿不想喝了直接推脱掉就好。”
嘴上连连应着,唐虞年却没答应,华夏的酒文化从古至今,她要是推脱一点还好,真滴酒不沾恐怕就有人有意见了。
宴会上依然很热闹,男子们似乎在对诗,幸好自己溜得早,唐虞年随意看了两眼,察觉到自己和语冰还有一大段距离,正准备往这边赶赶,一声“虞年”打断了她。
“虞年。”来人似乎有些不可思议能在这里见到她,“好久不见。”唐虞年足足愣了两秒。“虞年不会不认识我了吧?”
“怎么会?柳兄。”唐虞年连忙喊道。
“这位是?”走近一些,柳长临才注意到唐虞年身边还有一人,观衣服打扮,柳长临恍然反应过来,再不敢多看一眼,忙跪了下来,“臣柳长临造次,臣参见公主。”
“起来吧,不知者无罪。”魏语冰淡淡道。唐虞年连忙给魏语冰介绍。
要不是柳长临直接出现在她面前,唐虞年都不一定能认出来。他是唐虞年一位夫子的远方侄子,父母早亡,便寄养到了柳夫子名下,准确来说算是唐虞年恩师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