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夫君害怕剪刀。”魏语冰发现了唐虞年一系列的小动作忍不住笑了起来。

“没有。”察觉自己的样子被语冰发现,唐虞年矢口否认,嘴上回着身体却很诚实,紧绷的身子根本不敢往前挪一步,不等魏语冰再说什么,唐虞年自己先投降了,“我,是有那么一点点害怕……”

小驸马胆子小魏语冰不是不知道,不过一把剪子能给她吓成这个样子,魏语冰深觉应该不至於。那应该什么呢,魏语冰只懵了一瞬,恍然大悟,“夫君,你不会以为我拿剪刀要伤你吧?”

“没,没有。”她怎么可能这么以为,唐虞年否认再三。

不承认,魏语冰也不着急,不慌不忙地坐回去,魏语冰笑道,“夫君以为的也在理,我拿这剪刀确实是用在夫君身上的。”

“啊?”

“夫君不妨猜猜我准备做什么?”魏语冰瞧着愣住的小驸马,手不由自主地伸了出来,点了点她的额头,没想到小驸马这么乖,只眨了眨眼睛连躲都不躲一下。

不躲的唐虞年已经快被吓得魂不附体了。梦境和现实重叠,害怕与恐怖交织,唐虞年现在满脑子都是魏语冰一边笑着一边问着,“唐虞年,你说是先捅心脏好,先是先放点血助助兴好呢?”

啊啊啊,太恐怖,反应过来的唐虞年直接跳了起来,魏语冰却比她更快,先一步拉住了她,“夫君你怎么了?”

因为这句柔和的声音,唐虞年稳了稳心神,对,那是在做噩梦,现在语冰还不知道呢。“我,我就是有点累了。”

“语,语冰,”唐虞年哆哆嗦嗦道,“我忽然想起来我明天早上还要上朝,我们早点休息吧。”

“好。”魏语冰本来也只是想着逗一逗她的小驸马并没准备做什么,知道她明日还要忙碌,便也歇了别的心思,“夫君快睡觉吧。”

“好,好。”唐虞年应下,却还没忘记她还是不能和语冰同床共枕的事情。幸好魏语冰很体贴,主动道,“看来夫君还是不习惯睡在床上,不如我给夫君铺吧?”

“不用,不用。”语冰竟然主动开口,这对於唐虞年来说简直是天降福祉,不过铺床就不必了。她熟悉流程,自己来就好。魏语冰却还是坚持给她铺上一床被子。

到了最后,两个人都坐在了被子上,一人一边,唐虞年忽然听到魏语冰笑盈盈地问道,“也不知道打地铺到底有何魅力,夫君竟然这么喜欢,不如我和夫君一起吧?”

“啊?”

“算了,”魏语冰略带伤感道,“看来夫君更喜欢自己一个人睡地上,既如此,我也不要强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