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过於震惊的唐虞年说完就捂住了嘴巴。

“我为什么不能知道?”魏语冰眼底温柔的都要渗出水一般,落在唐虞年眼中却十分可怕,只见她直接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是,我不是。”

“不是?”魏语冰见她还不肯承认,故意道,“是不是等会儿我们去床上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不去。”一听要去床上,唐虞年就被吓住,立马原形毕露。

“我,是我骗了你。”唐虞年抽抽搭搭,用手抆着眼睛,“是我女扮男装,和我家人没关系,你,你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好不好?”

“罚你?”魏语冰好笑地看着眼前又开始挤泪水的人,“你为什么认为我会罚你,因为欺君之罪?”

“是我不好。”这一刻的景象落在唐虞年眼中却和梦境中重叠。现实和梦境交织,早就因为醉酒分不大清楚的唐虞年哭着道,“公主,你别罚我家人,你想杀我,打我,或者是每天拿鞭子抽我,都可以,都可以的!”

“做什么都可以?”魏语冰笑着问。

“嗯嗯。”唐虞年着急着点头,“只要公主别罚我家人,别罚我母亲就好。”

“罚你的问题是要好好想想。”魏语冰打量着这间小小的包厢,望着外面渐渐暗淡下去的天色,对着外面喊了一声,“白芷。”

闻声立马进屋的白芷并未上前,只站在门处询问,“公主有何事?”

“去车里拿一件披风来。另外跟店家说后门处人群都疏散。”

“是。”白芷应声而下,只有唐虞年还搞不清楚状况,公主已经知道了,知道了,绝望一直笼罩在她的头顶,让她连该做什么都不知道了。

白芷很快拿了件披风进来,里里外外给她的小驸马裹严实了,魏语冰才抱着她出门。临走前,魏语冰故意道,“你现在就睡觉,睡觉的话责罚就少一点。”

根本不思考这里面有没有逻辑,有没有可信度,完全像个提线木偶一样的唐虞年乖乖照做,没一会儿,她就闭着眼睛倒在魏语冰的怀中。

白芷从外面打开门,魏语冰抱着唐虞年一路顺畅地坐上马车,马车刚准备出发,淩柔郡主出现在马车前,“公主。”白芷连忙征求魏语冰的意见。

“让淩柔郡主上马车。”魏语冰道。

“臣女谢谢公主殿下。”上了马车后,一如自己所料,唐虞年果真醉倒在公主怀中,她睡得很沉,丝毫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是本宫谢谢淩柔郡主款待驸马,”魏语冰客气疏远道,“本宫不会忘记郡主今日之恩。”